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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失笑，在废纸页上试了几笔，侧靠到车窗上取角度：“要画得比本人帅恐怕有难度。”

    蓝田犹豫了一，心想，他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我？

    “不过，你说得对。”徐知着手勾勒：“当年总觉得白练了那么久，他看都不看一，一效果都没有。可后来到队里，我画地图比别人好上手，才知学到的东西才是自己的，不会白费。”

    “我一直想说，其实你本不用那么在意他们。你那么好，又善良又英俊还能，那些人看不见纯粹是瞎。你只要好好的，自己的想法去努力，总有人会欣赏你，那些不能欣赏你的人都是……”

    “傻的！”徐知着笑了：“陆臻也这么说过。我刚认识他那会儿特别迷茫，不知应该什么，总觉得费了很多劲儿，还常常讨不着好，活着特别难。就觉得这个人怎么能活得这么成功，也没觉得他怎么辛苦，可就是特别好，大家都认他，那时候特羡慕。”

    “不不，你完全不用羡慕他。”蓝田笑着打岔：“你至少得比他帅多了。而且那混小现在跟氓混久了，学了一匪气，你可千万别学他。”

    “不，我最羡慕他了。”徐知着的神变得有些悠远，嘴角弯起柔和的弧度，恍惚中又看到弥散的白光，光圈中心那个严丝合的圆。那样相对凝望的两个人，两个大的男人，一样的与勇敢，彼此谅，彼此理解，成为牢不可破的整，于是，无论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都不会再孤单。

    “你这个神会让我觉得你已经上他了。”蓝田酸溜溜地。

    徐知着回过神，认真更正：“我他们。”

    ☆、37

    “你这个神会让我觉得你已经上他了。”蓝田酸溜溜地。

    徐知着回过神，认真更正：“我他们。”

    蓝田以为徐知着这是拿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来堵他，登时囧了。

    “说到哪儿了？”徐知着莫名的有些脸红：“对，那时候。那时候队也一直不喜我，我每天都拼命在想，到底哪里不对……”

    蓝田默默腹诽：亲的，一定是你帅得让那个土匪产生了压力。

    “我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心里没底，什么都觉得慌，只能成天玩儿命，可那还是不对。我想完了，他注定不会喜我，就像章非注定不会喜我……怎么都没用。但当时陆臻一直在鼓励我，他让我别去队怎么想，踏踏实实好好，只要我得比别人好，兄弟们都认我。队就一定会喜我。如果这样都不行，那也只能证明一件事：夏明朗是个傻B。”

    “结果呢？”蓝田追问。

    “结果。”徐知着微笑：“事实证明，夏明朗不是个傻B。”

    “哈哈哈……”蓝田大笑。

    徐知着有些慨的：“你老是夸我，把我说得什么都好，其实本不是这样。我以前病很多，心也小，急功近利，改了好多年，才变成现在这样。”

    蓝田神地看着他：“我以前病也很多，喜风，喜计较，喜苛责别人……也改了好多年，还在改。”

    “好了。”徐知着倒转画本递过去。

    很简约的钢笔画，抓形很准，寥寥几笔便跃然纸上，蓝田觉得这画与自己有些微妙的不像，可是细看去又颇有神采，想来自己看自己的觉跟别人中的自己总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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