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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

    “逐浪山赔给我的。”

    “他为什么要赔给你这么多钱？”

    徐知着迟疑了一，老实答：“他差死我。”

    徐知着觉到蓝田整个人绷了一，又慢慢放松来，声音变得有些无力：“是那次吗？”

    “是，但……其实也没什么，我拉了大旗敲竹杠来着……”徐知着忍不住又要往回找：“你看，我那会儿就好的，能跑能……”

    徐知着话还没说完，蓝田已经倾过去抱住了他，手掌在他背脊上温柔拂过：“我知，别说了。”

    徐知着沉默了片刻，把脸埋到蓝田肩上。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没说话，蓝田合靠在后座上，十分疲惫的样。车开车库他才醒过来，柔声问：“你那笔钱，现在是什么形式存在着？”

    “份，还记得温莱吗？那个矿的份。”

    “那就不要动了。”蓝田亲昵地用指背蹭了蹭徐知着的脸：“仍然已经是笔好投资，就不要动了。不要放在一个篮里。万一有什么意外……”

    “会有什么意外？你在担心什么？”徐知着反手握住蓝田那只手，又张又难过。

    “各意外。”蓝田解了安全带，拉徐知着从车里来：“你也知，我不是筹不到钱，只是条件还需要谈，那些基金公司有自己的考虑，他们对帐务方面懂得更多，多接接对我也不一定是坏事。”

    徐知着打发了麻回家，默然跟在蓝田后，蓝田有个最大的优和缺，那就是他认真想过的决定从不轻易更改。徐知着有钱都使不上力，十分不愉快。

    蓝田似乎察到他的心，站在电梯门等着，手指扬了扬，到徐知着的指尖，温柔地扣住。

    “我个月能不能不回来？”徐知着埋站在蓝田后。

    “哦，为什么？”

    “克钦可能会打起来，我可能要去调解。”

    “你去？”蓝田有惊讶：“你现在这么厉害了？”

    徐知着苦笑：“不是我厉害，是我凑巧。”

    “嗯。”蓝田，看着电梯面板上跃的数字，忽然笑了：“其实你想什么就去吧，不必问我的意见，宝贝。因为……我其实也不懂你在什么，不知你的选择是对是错。那是你的世界，我相信你的判断。”

    徐知着本来就觉得没脸见人，一直站在蓝田后，听了这话一时难自已，双手扣到蓝田腰上，地把人扣到了怀里。

    电梯门轻轻开了，又轻轻合拢，悬在半空中。

    谁都没有动。

    蓝田修的手指覆上徐知着的手背，半仰起，靠在徐知着上：“我最近总是一个梦，我梦到我们走在街上，忽然……就打起来了。你把我推到墙角，让我躲着不要动。我很努力地把自己藏起来，然后我看着你走去。可是很奇怪的，我发现……我能看到你的视野，我的好像包裹在你外面，我能觉到你在跑，你撞倒了桌，我看到它们靠过来，砸到我，我觉很疼。”

    “哥？”徐知着茫然无措。

    蓝田安抚式的拍了拍徐知着的手背：“我醒过来很奇怪，为什么我从来没梦到过弹啊，或者别的什么，更像样的东西。后来，我想……那大概是因为，那都是我没经历过的。我不知，所以连梦都梦不来。”

    “你被弹打中过吗？”蓝田看着电梯门上映的模糊人影，影影绰绰的廓，有如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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