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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着提着箱站到他面前,迟疑不决:“以后……”
“我会通知我母亲,让她过来陪我一阵。”蓝田平静。
左战军在午夜赶到时,徐知着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这屋看起来很大,但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其实没多少,徐知着在厨房和浴室里反复连,不敢想象原来这两年来,他一直都生活在蓝田生活里。
“因为,我不想等到他不耐烦的时候,我不想看着他讨厌我,我宁愿趁现在,他还是很喜我,觉得我很好。”徐知着微微垂帘,自睫的影中看到霍德华绝望的脸:“我不能等到……把他彻底耗尽了……那一天,我受不了。”
“应该……不会了吧。”徐知着攥拳,让指甲刺掌心里。
“我离婚了。”徐知着抬起,决然地看了一曾经的灯火,转离开。
“冚家铲,谁说我没谈过恋?”左战军讪讪,指着屏幕问:“那你这是……怎么回事?”
“也好。”徐知着不知所措。
“都到家了,也不让我上去看看……”左战军随抱怨着,指了徐知着手里那两只大箱:“你搬家?”
那天晚上,蓝田告诉他,追求一个人,就要投其所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都是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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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你让我理一理。”左战军坐到徐知着边:“首先,你和蓝老师分手了?为什么?”
“远程监控,从主机上传到网上云盘,我这边用密钥载打开。”徐知着答得漫不经心,手指在
“等一!”
左战军眨着睛,一脸懵懂。
他使用着他的碗筷,他的刀,他的调料,他的沐浴和香,他复制了他一切的生活,从里到外都染透了他的味。徐知着悄悄偷走了柜那瓶还没有开封的香,这是一个大瓶,足有100ML,据说可以用很久。
蓝田一直站在客厅里看着他忙碌,脸上像是蒙了一层雾气那样暧昧不明。
左战军瞠目结,烟从嘴角掉去,溅起几火星。
“对不起,宝贝。”蓝田喃喃呓语,低咬破徐知着的耳垂:“对不起。”
徐知着刷卡门,随手把箱扔到墙边,拿笔记本靠到床。屏幕亮,上网,不一会儿十几个视频窗铺满了桌面,徐知着指尖划过,其中一个窗弹来放到最大——这是在天板上的主视角,蓝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发着呆。
徐知着疲惫地抹了把脸:“因为我没有办法一边想着要怎么跟他分开,一边还呆在他边,我不好,他一就能看来。”
“啊?”徐知着一雾。
“你还会回来看我吗?”蓝田的神淡得像隔了雾的远山。
徐知着忽然笑,温柔缠绵:“你不懂,军哥,你还没有谈过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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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问,你们为啥分手?”
还是小区附近的快捷酒店,徐知着在服务台办住时,猛然想起很久之前也是这样一个午夜,他从那个家里逃来。蓝田披着睡衣追过来,带着一陌生的气息,却给了他人生最初最温柔的贴。
徐知着把钥匙放到玄关,双脚都跨房门时,忽然听到后有人扑过来,蓝田的撞到他后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觉到彼此的心。
左战军探过来,一脸的纠结:“你这是……在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