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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像北京,城市规模小,外来人员也比较单一,民警们联防走访比较靠得住,日常摸排时还真抓来两个。
这伙一共三人,两个缅甸人一个云南人,本事不大,却想绑架的大勾当。可蓝田那边防得泼不,得他们像没苍蝇那样转没嘴,踩盘踩得太过密实,反了脚,引起了警方的疑心,把人拉回去一通盘问,那个云南小本来就是钱找的,没扛住,全招了。
“没惊动他吧。”徐知着盯着指间的烟,淡青的烟雾袅袅升起。蓝田最喜这柔和的细雪茄,淡淡的烟味里混杂着微甜的香草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那都是一个活得非常致细腻的男人,却要因为自己,陷到杀机四伏的险地。
“没。还没沾上边,人就被扣了,蓝先生那边完全不知。”顾玄刻意调了一句,证明自己人办事得利。
“那就好。”徐知着安抚式的笑了笑:“谁的?”
“白显。之前那个冰的大毒枭白原的儿。他老爸他哥都因为你,现在在云南的大牢里等着被枪毙,他想把蓝先生绑回来,救他的父兄。”
“他可……”徐知着哭笑不得:“真看得起我。”
“话不能这么说。”
“怎么?真要让他们得手了,就真不枪毙了?”徐知着似笑非笑地盯着顾玄。
“真要让他们得手了,我们当然会想各办法去救。”顾玄挑眉,毫不示弱。
徐知着移开视线,把玩着手里的烟盒,不多争辩。
“白显你想怎么理。”顾玄追问。
“帮我把他找来,我自己收拾。”徐知着漠然。
“中国警方会把人移过来,这事就给官方理算了,你就别手了。”顾玄苦婆心。
“你不找,我找。”徐知着微微笑着,像个耍无赖的孩。
顾玄一时气,他现在越来越拿这小没办法,主意比鬼多,胆比天大,也不跟你来,当面乖巧得不得了,但是说一五,先斩后奏,奉违。
“你就不能消停吗?”顾玄无奈。
“大哥,你不懂。”徐知着慢慢吐一烟雾:“我现在是江湖人,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缅北和缅北的规矩,咬牙切齿等着看我怎么死的人太多了,我不能让他们觉味来,真的都上来咬一,那样我扛不住。”
顾玄默然,这个理其实他也明白,缓缓完一整支烟,方才叹了一气,说:“我帮你。”
徐知着灿然一笑,伸手拍了拍顾玄的肩膀。
顾玄被这笑容所迷惑,一时失神问:“后悔吗?”
徐知着微一愣,笑着摇了:“不后悔。”
“真的。”顾玄倒是后悔问上这一茬,却信不过这个答案。
徐知着把枪到桌上,手指拨动着一转,一把枪被拆成零件又转间组装完成。他单臂平举,从枪到上臂绷一条完的线,以肩为轴,准心缓缓落,稳定而又平。
“我从第一次拿到枪,就知我喜这个,我喜把它握在手里的觉。”徐知着说。
“权力!”顾玄笃定。
“大概吧。一个人手里握着枪,别人就不敢轻视你。”
“那当然。”顾玄把手枪从徐知着手里拿来:“兵的发明彻底终结了野蛮战胜文明的历史,那么巧的结构,举手间即可断人生死,莫大的权力验。你喜杀人?”
徐知着想了想,摇:“我不喜。我不喜血淋淋的样。但我喜手里有枪,我喜被人重视,喜大家听话,我不喜束手束脚,什么都要听命于人,我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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