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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够好。”光指着克西姆说。

    “他是个直的，我也是个直的。”徐知着哭笑不得。

    “幸会。”徐知着礼貌地去握对方的手，然后骤然发力，往死里攥。同桌的男人们乐呵呵的看着老大惯例打发追求者，满足得听到光杀猪一般的叫声。

    信仰这个问题，真是可大可小，大帽一压死人，徐知着虽然平时好说话，在工作中也积威甚，看个戏的小事，总不能人离经叛。

    当然，蓝田无心丛可能也不是为了他。毕竟方风雷对蓝田早有不满，如今多年积怨总爆发，又赶上当事人真心有愧，把他压榨得彻彻底底。一周七天，100个小时，连轴工作，从中国到日本到印度到欧洲到洲，世界各地的飞……

    徐知着举着啤酒杯笑容满面的走神，一个光带刺青一朋克装的男人挤过来搭讪：“Hi！”

    在欧洲呆久了，徐知着越来越能理解蓝田的逻辑。他年少时就在这里，如此开放的环境，痛失所的心……既然所有人都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即使是陌生的，也可以安抚饥渴的。

    徐知着瞄了一，上移开视线，太闪，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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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看起来很容易……”

    当然有些人不要钱也可以泡到妞，比如说克西姆，1L啤酒肚，边已经搂了两个德国妹，这小左右逢源，乐得见牙不见。乡随俗，各地有各地的文化，徐知着虽然还是不太赞同这样放纵的生活，但也从不扫兴。陪着喝酒聊天，大声吼叫着杯，像一样把啤酒倒肚，最后慷慨解，没有一句废话的买单走人，这样的老大，自然最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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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知着举着啤酒杯笑容满面的走神，一个光带刺青一朋克装的男人挤过来搭讪：“Hi！”

    “我比他大，相信我。”光了腰。

    不过，理解归理解，他仍然庆幸蓝田这些年来休养，否则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搂着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的样。

    光呆滞地盯着徐知着看了一会儿，垂丧气地说：“好吧，没准你真是直的。”

    “那也跟你没关系，不是你能到的。”徐知着不动声。

    “不不不，如果他是个直的，他不会只摸她们的腰，如果你是个直的，你不会对所有女人不屑一顾。”

    唯一比较让人不太愉快的是……徐知着在酒吧不太招姑娘，他招男人。这件事非常奇怪，徐知着自认从里到外都没有一GAY的气质，也从没过曾经的史。甚至跑去问直男，直男们都觉得：“当然，你是直的”。但每次都有男人们前仆后继的涌上来搭讪，成为组员们终场娱乐的保留项目。

    “OK。”徐知着和气地帮对方了手上的淤痕，扬手笑：“拜拜！”

    “你很有趣，看起来像个亚裔，又像白人；看起来像个直的，又像弯的；看

    好在德国同婚姻合法，大家对向问题看得都淡，招男人惦记也不丢人，所以总有唯恐天不的兄弟劝徐知着试试，徐知着都是笑笑就算；实在急了，就说我是个中国人，我们中国人只跟自己老婆发生关系，这是信仰问题。

    “啊？”

    徐知着瞄了一，上移开视线，太闪，睛疼。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