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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誓言笃定,“再持几日,等“病膏肓”,姜人香消玉殒,你就可以永远离开这座城了。”
扶桑有些憧憬,答应了声,耳朵贴在他心,听着里平稳地鼓动,她问:“去之后我们会去哪里?”
晏清准备了两个地方,“往南一直过边境有大宛国,那里没有寒冷的冬日,一年四季温如,是个不错的去。或者我们也可以海,去扶英中的海上仙境川岛,你更喜哪个?”
她没有考虑太久,说喜大宛国,“我喜温的地方,到时候我们在那里建一个自己的家,院里上一排树,树挂一只大秋千,等到我们都老了,就一起坐在秋千上看夕,我还要就这样偎在你怀里,你说好不好?”
老了还这样抱在一起,教人看见怕是要笑话的。
但晏清勾了勾,说好。
扶桑又想起方才的梦境,扬起脸问他,“姜人死后,我就只是你一个人的皎皎,到时候我们就成亲,好吗?”
晏清也说好。
外夜渐,两个人相对拥抱着躺在床榻上,谁都不愿意闭上睛。
他们有说不完的话,有看不够的人,有不尽的相思与挂念,话音清浅微醺的夜风中,一字一句尽都柔缠/绵。
窗外晨光薄薄在屋里映上一层幽蓝时,他必须要离开了,扶桑舍不得,支起手肘凑过去吻他。
晏清手掌轻抚在她脊背上,极尽安抚,“别伤心,熬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他临走前从宽大的衣袖里拿个小瓷瓶递到她手上,嘱咐:“每隔一日服用一粒,约莫半月,你便会有病膏肓不得医的症状,外的医女是可信之人,服药时若有任何不适可与她说。”
扶桑握着掌心的瓷瓶朝他郑重,“我知了,你自己也千万小心。”
晏清走后,扶桑照嘱咐每隔一日时服药一回,疫病症状越来越重,但心里的期盼却越来越好。
瞧着火候差不多了,医女便前往承乾回禀病,当日皇帝带着章守正又来了一次,最后还是一个垂丧气,一个失魂落魄地走了。
扶桑躺在床榻上备受毒药煎熬时,幸有医女来回禀了句,“皇上已令礼在为娘娘准备后事了。”
她舒一气,一霎觉得过去几日受得苦,尽都无比值得。
章守正已确定束手无策的病患,皇帝不会再有任何疑心,医女这才拿解药给扶桑吃。
扶桑服用过解药后,用了两日才缓解过来。
那日傍晚时分,医女从殿外捧来一官的佩服伺候她换上,又尽心将她面上细细修整了许久,待她再望向镜,里赫然只是个面目平平无奇的使官,再看不见几分从前的绝代风华。
“多谢你了。”扶桑从镜里看她,眸中有真诚地激。
医女颔首轻轻笑了,“娘娘不必跟婢客气,婢受过大人的恩惠,投桃报李罢了。”
扶桑听人说起他,忽地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发,“此事过后,他定会给你安排一个好路的。”
二人在殿中直等到傍晚夜幕四合,终于听到有人隐晦在门上敲了两,扶桑穿一官衣裳一同与医女去,门打开,外正是任东昌。
那日夜里,明殿悄无声息多了刚刚染病而亡的尸,形与扶桑有七、八分像,换上妃一贯的殓服,再用糊墙一般地厚粉覆面,远远望过去一,竟也教人看不什么异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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