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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今只看着宋砚青：“我不后悔我今天踏人世间的选择，但我也知，这一切不该你来承受。”

    宋砚青选择跟她一样来到人界，会受到与她一样的惩罚，但同时他自选择为乔今了付，大概来到罗刹界的时候，他就已经知了自己上背负的责任和枷锁。

    他是空间，跨越另一个世界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却依然要承受折磨。

    罗刹界知他的特殊，不愿意他离开，因为罗刹界是对他们的惩罚，而宋砚青待在这，会成为罗刹界的养分。

    法则都是孤独的，从他们诞生意识开始，但她和宋砚青，却是幸运的。

    她抓住宋砚青的手，只轻轻：“我们走。”

    她抓的很，始终不曾放开。

    宋砚青仍旧是那般温柔的看着她，只无奈的轻叹一声：“好。”

    恶的狰狞声由四面八方靠近袭来，这一方压抑的空间终于展现了它本该有的面貌，那些雾中翻的恶恐怕足以叫人上几天几夜的噩梦，乔今拉着宋砚青，觉自己又化为了一意识，但她却能觉到，宋砚青跟在自己的边。

    在突破的那一刻，她仍旧觉到了一推力。

    宋砚青想推她过去。

    因为他俩都清楚，虽然恢复了记忆，但法则成为人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们要付的代价远远不止如此。

    如果连宋砚青都过去，那罗刹界的就会提前打开。

    万年前是因为他们没有记忆，那是最初惩罚的开端。

    如今一切重来，惩罚便提前了。

    1122 真正的活去

    乔今却没有选择松开，向来冷的脸庞此刻带着自己的韧：“你知不知规则为什么会选择跟着我？”

    宋砚青顿了一。

    乔今却轻笑一声：“当初你跟着我来的时候我就知了大概会有今天这个结局，我用原阵锁住的，是我的过去。”

    是她为吞噬的过去。

    乔今：“只要我放弃就好了。”

    宋砚青罕见的瞳孔缩了一：“可是你会死。”

    她是吞噬，是天地之初就诞生的法则，如果放弃，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彻底消亡是极大的概率，重新成为吞噬，她真的会失去一切记忆，到那个时候就成为一个没有记忆的法则，维护世间秩序。

    乔今：“你不跟我走，到来我说不定也没法阻止罗刹界，一样的选择。”

    宋砚青：“……”

    他沉默了，她凑近他，明明是意识，却仍旧在他冰凉的脸盘上留轻轻一吻：“你为我付那么多，也该我为你付一次了，我不会死的，只要代价足够，规则会很乐意跟我换，它会给我一条命。”

    或许是成为普通人，或许是再度失去一切记忆，但能和宋砚青在一起。

    其实只要在一起了，谁会在意这些呢？

    他没有说话，素白如皎月的脸庞还是盛满了一无奈，就如同他当初的选择。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和乔今一起，跨过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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