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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的面人接过选单和份证，声音从变声里发：“您好！我们会据难易程度制定金额，需要预付分现金，如果您没有异议，我现在就确认您需要购买的消息？”

    指甲在桌面勾画两个无形的词组：

    店面建在礁石上，推门去是狭的暗，在玄关换上面，架上有一排填单，萧默一张，在选框里勾选消息类型，短信发放与12h送货，最后填写暂住地址，递到其中一个窗。

    “很抱歉，您的易不成立，我们无法受理。”

    剩金银、白银、青铜不允许游客，来往的都是工人和洽谈合作的商人。

    萧默回到天堂1号站，通过和酒友们问消息……三岛是本区创收产业：假药和科技品仿造、能源挖掘、血公爵。

    “那看什么？”

    “绝望岛自然看别人绝望喽，竞技场有一叫《里调油》！找来的父女、兄妹、夫妻，单独饿上三天再叫来吃饭，杯里的，盘里是至亲脑袋里挖来的生脑，就这些，是饿死还是吃去？人挣扎的丑陋与狼狈，多有意思？”

    他换了颜朴素的服装，在礁石上把衣料磨烂，一家偏僻酒馆，一桌桌都在玩牌斗骰。萧默才好，三言两语就和某桌本地居民打成一片，聊起1号站的赌博业。

    萧默思索片刻收敛心神，转站3号站。熙熙攘攘的市场没有待选的男女婴孩，全是一张张官透视照片，有走投无路的人来签署贩卖官的协议，很多黑医院在这里购买官，空中易所里有活易，多是买来的死囚。

    “谢谢。”

    萧默，面人快速录购买消息：孤儿岛孤儿们真实生活幕。

    萧默跟着酒友在某家破落小店休整一夜，第二天早起赶往2号站，黑市易中心和1号站的格局相似，空中楼阁是拍卖场，底是各类易所，萧默选了一家贩卖消息的。

    “……你是不知，在天堂1站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赌不了的！湖上面的去过没？空中竞技场！里面五八门！现在赌生赌死都落伍了……”

    回到落脚的小店，门把手和门上卡满娱乐场所的传单，推开门落了一地，萧默弯腰抱起一堆传单扔垃圾桶，洗净手坐到桌前，先梳理了原先的目的：永区居民稀少，选票无足轻重；西十一区常驻人数万，敛财风气极盛，只要钱比其他团队多就能收买选民。

    萧默追问几句，面人却不再多说，“请一位上前。”

    萧默一、着桌……

    萧默购买了廉价的新手机，在询问补办旧号的营业厅时，导购告诉他西十一区屏蔽了其他通讯公司的信号，最好购买当地的电话卡。萧默挑了挑眉，在世界格局全球化的今日，突然撞上一个封闭的真空国度，唔……有意思。

    萧默匆匆拿起一杯嘴里，压恶心，“真脑真？”

    “你这话真没人！”当地人嫌弃：“是真，脑怎么可能是人脑？这不是犯法吗？虽然外面老说十一区黑暗肮脏，但咱们是有原则的，都是空运过来的猪脑，可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