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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试白王的茶艺。”叶嘉单独居的公寓并不豪华，甚至如耀雪，每一样摆设都方正得只余棱角。程颐有些讶然，叶嘉转泡茶，杯盏皆讲究，据说是画了模样请人定制：“尝尝看，你要喝酒我也没有。为了练戏护嗓，暂时被迫戒酒。”

    他无奈地比了个手势，程颐浅尝，略一思索又尝一，莫测地不讲话。叶嘉立刻坐不稳，眉一皱，程颐才笑声，找到几分欺负小朋友的乐趣：“想不到你泡茶的手艺这么到。”

    “这是我消磨时间的方法。”叶嘉面不改，但拆礼的速度十分快：“唔，我想这也不是份太差的礼。”

    “拼图和泡茶都能磨人的耐心，耐心一足，也就不容易生气，对不对？”他面有些古怪，很快低去。程颐怔了片刻才明白他是尝试着安自己，“是是，你这么年轻，却懂的这么多，让人惭愧。”

    呀，年轻真是可。

    叶嘉似乎有些不满：“你一也不老，来，我也有礼送你。”说罢直接牵过他的手，程颐连忙小心放茶杯，十分不适应这样的单刀直。

    叶嘉领他到书房，一样很多很多书，从书脊和无数枚便签条便看得不是虚应故事，程颐十分危机，后起之秀个个这样用心。

    叶嘉拿起桌上两三张碟片递给他，每张都光洁如新：“你录过的唯一一张CD。听说本没发行，只有公司档案回收还剩几张，我当时还是学员，半夜偷偷翻墙去找了一晚上。”

    程颐真的呆住，接过那张只有一首单曲的碟片时手臂轻颤：“是，为了替不得不参演的偶像剧造势。其实我唱得很难听。”他想了一想，“不过终究还是演得了偶像剧的年纪。”

    叶嘉一脑将其他几张都堆在他怀里：“这都是我喜的碟，你演过的戏。现在你真人站在我面前了，告诉我，你真的老了吗？”

    程颐抚摸每张过时的浮夸封面，百味杂陈。看得叶嘉味挑剔，留的影像中都有他自己喜的分：“……这也是我钟意的作品。”

    他喃喃，没有看到叶嘉耳垂微红：“尚不算太老，还能唱更多跑调的歌你半夜翻墙。”

    叶嘉被前辈的狭促逗得脸青白加，猛然转低声：“我现在大抵猜得你为什么中途放弃，这张CD也是，在你忽然息影时被撤。我当时很不理解。”

    程颐呐呐无语：“想不到你真是我的迷弟……唉，看你竟然能听那么没名气的曲我就该想到的。”

    “本不是你想的那么默默无闻。”叶嘉立即呛声，程颐赔笑推他：“好好好，知你是真，等挨个替你签名。再不回去茶要凉了。”

    叶嘉任他轻推，忽而回对他一鞠躬：“对不起。”

    程颐沉默，无奈地想他要抬起来哭了可怎么办：“没关系，你也帮我达到了目的，不算利用我。”

    叶嘉仍然不语，平日里骄傲得像个小王，现在却圈红红，一定能激起很多人的母。程颐也不禁有几分温柔：“还是说，利用别人就可以，利用我就会很难过？”

    叶嘉赧然，咬牙。程颐却不给面地哈哈大笑起来：“你、你到底是有多喜我啊！哈哈哈哈！”

    他笑得不得不捂住了肚，叶嘉满心伤被他一搅，也只有恨恨：“不好笑！不好笑！”

    小朋友气鼓鼓地去泡茶，不忘给他名医联系方式，据说对他的后遗症有所研究。程颐托腮看着他：“这么喜我，不如把角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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