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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悔了。”

    时怀见抓住她的腕，语气看似懒散实则迫，“后悔什么？”

    见此，姜禾绿不得不把“摊上这么个饿狼老公”给咽去。

    斟酌后，她小心翼翼说：“当然是后悔……没能早遇见你。”

    ☆、57

    姜禾绿灵又无辜的双眸看着他, 嗓音又低又，明知是刻意地矫造作，在他听来, 仍然令人心悸。

    时怀见欣然接受这句不走心的话，松开她的手, 却并没有就此放过, 自上而地覆着她, 微微垂首，眸光和气息尽数投在她皙白的脸上, “真的吗。”

    “嗯。”她低低应着。

    “有多后悔。”

    “这个嘛, 怎么说呢。”姜禾绿没料到他会细问去, 沉思一会, 郑重其事，“就像是, 凌晨错过日落，姨妈前一天忘记吃冰淇淋，没能坐上末班车的那后悔。“

    顿了顿，她抬手勾着他的脖，语气不知不觉变得认真起来, “这些事再等等都有机会，但遇见你这事可能随时有变化，所以如果我预知到和你在一起，当初一定会主动。”

    至少一开始不那么地抗拒。

    不然某件小事的发生都可能让他们彼此错过。

    时怀见笑着问她：“真心话？”

    姜禾绿：“当然——不哄你。”

    “现在也可以主动。”

    “……？”

    “乖。”他继续温声诱惑，“动五分钟也行。”

    知她力不行, 在这方面，他并没有勉她。

    但对姜禾绿来说，比起力，更重要的是羞赧。

    和被动的羞涩不同，一旦坐起来的话，几乎全都暴在他中，再加上自己从未会过坐起来的觉，所以第一次总会排斥。

    “你真是……”姜禾绿红着脸骂他，“我和你说正经事，你倒好。”

    “我也和你说正经的。”他面从容，“为国家添加生产力这事还不够正经吗？”

    “你在词夺理。”

    姜禾绿哼哼唧唧地和他狡辩。

    时怀见一边煞有介事哄着她，一边将她翻转过来。

    “哎你——”她没稳住重心，半坐着，两只手不知放哪儿，声音带着幽怨的哭腔，“你太坏了。”

    他托着她找到正确的位置，彼此织时，哑着声音克制：“姜姜。”

    姜禾绿不敢动，小手被他拉着，咬，慢吞吞：“坏，混，老氓。”

    让她叫的时候没力气，骂他的时候一个词接一个词地从小嘴里蹦跶来，凶不愿地上位者。

    说是上位者，掌权的依然是他，比起她没什么力气的小弧度，主要还是靠男人的臂力。

    没有计时，不知不觉，姜禾绿发现时间早就过了五分钟。

    整给她的觉好像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不玩了！”她大咧咧扔一句话，然后从他这里去。

    那模样就像一个在公园骑木的小孩，只顾着玩自己的，腻了后就去。

    丝毫不顾别人的受。

    比起她，时怀见每次都顾大局，她皱眉了，说明太重，哼唧了，说明太轻，不说话的话那就是在享受，末了也没夸他一句。

    “姜姜。”时怀见在她去那瞬间握着她的细腰，声音放沉，“不能这么自私。”

    “我好了。”

    “我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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