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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的况么？”

    “当然，我记得太清楚了，就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事。”

    托克威添油加醋地把那一天的形叙述了一遍，当他谈及莫尔的时候更像是得到了立功的机会似的眉飞舞。

    “请相信我所看到的，大人，和这位先生在一辆车上的一个叫莫尔?柯帝士的人，他和我一样，是生在这个贫民区的。”托克威兴得有失控了，他结结地说，“是的，没错，那家伙，我小时候还抱过他呢。”

    “您确定么？”柏易斯一副公正不阿的表看着他，“可这位安斯艾尔伯爵说，您指认的那个人是他的堂弟，是一位贵的贵族。”

    “啊，那我准是看到幽灵了，他们俩简直一模一样，世上再也不可能有这么相似的人啦。”

    柏易斯转过去看着安斯艾尔，他微笑着说：“您要对此发表什么独到见解么？”

    “钱的易。”安斯艾尔冷冷地说，“多半是有谁给了这位先生一钱，让他能够足够面地站在这里胡言语。有人付钱给他，教他说几句别有用心的假话，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检察大人。”

    “当然，我不排除这可能。”柏易斯摆着手边的柄镜，他抬看了安斯艾尔一说，“我们暂且相信世上有人得神似，但是总不见得连伤疤和胎记都丝毫不差，要真是这样，那造主就太偷懒了。托克威先生，您说说那个叫莫尔?柯帝士的男人上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特征？”

    “一个胎印。”托克威兴奋得脸通红，好像早就在等着说这句话似的用手拼命指着自己的脖后面，“就在这儿，一个小印记，一辈都在，您可以去查查。”

    谐谑的康塔塔 正文 41.判决书

    从开始到现在，典狱和警察总监都一直保持沉默。

    瓦尔特叠着双坐在沙发上，如果书房里的气氛不是那么剑弩张的话，我们几乎可以把这当成是一场小聚会，一场关于政治或学术的讨论会。

    旁听者们带着轻松自在的心期待犯人作垂死挣扎，而他们的对手却显得比他们更心安理得，好像任何打压都不能让他绝望痛苦的表来。

    当托克威兴采烈地说那个容易辨认的印记时，安斯艾尔像是松了气似的说：“我不想再任何辩论了，请送我回牢房去，您怎么判就怎么判吧，反正您都已经有十足把握来指控我了。”

    “这么说，您对您的命运已经无所谓了？”

    “我的命运？”安斯艾尔笑了，“我要怎么才能显得关心自己的命运呢？我能跪来求您饶了我么？”

    柏易斯从他的笑容和话语中觉察了敌意，检察凌厉的目光试图给对方一个打击，但是安斯艾尔地抵挡住了。

    “请宣判吧，我知您早就写好了判决书，让我坐在这张椅上只是为了增加一戏剧效果。现在您——还有利斯侯爵和罗克雷斯先生，你们全都满意了吧。瓦尔特先生，您满意了么？为什么我看到您的嘴角还一直往弯着呢？”

    瓦尔特没有搭腔，但是很显然，他因为安斯艾尔的这句话而变得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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