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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这样的,一辈都只吃过青菜的人,永远也不会想到要去吃。
邓凯文果然迟疑了,又说:“无所谓吧……”
“那你既然都无所谓,为什么执着于以前发生过什么呢?还是说你回忆起糟糕的事,怀疑我以后还会那样对你?”
“……”
邓凯文不说话,埃普罗于是就那样盯着他,目光非常温和,就仿佛一个年而耐心的人。
但是他底的光芒确实是非常锐利的,就仿佛野兽观察猎的神一样。
“我并没有不满意现在,”邓凯文慢吞吞的,“我只是觉得,人不可能只活在当的,每个人都是被以前的经历不断影响,才能成就现在的自己不是吗?我偶尔也想知自己以前经历过什么,以前的人,曾经对我怎么样过。”
他很少有这么明确表达自己意见的时候,但是埃普罗了解他,直到他一旦这么说了,就无可更改了。
就像以前他说:“我不想当G.A的继承人,我想离开!”后来他果真离开了。
埃普罗沉默了。
“据说我以前当过警察。”邓凯文突然换了个话题,“你别问我是怎么知的,我也有半信半疑……但是你能告诉我这是真的吗?我真的曾经是警察吗?”
埃普罗眉心微微一皱,却瞬间就恢复了冷静。
他知邓凯文已经跟米切尔?兰德斯接过了。
他不可能永远把狼牙从邓凯文的生命里隔离去。第一,狼牙当年号称西号杀手,虽然有一个当警察厅的父亲暗中保护他,但是本人的实力也不可小觑;第二,那个男人毕竟邓凯文。
能让人一切不顾命的事。
除非把加州警察厅的独杀了,或者把他自己的养再次囚禁起来,否则在这样一个信息社会里,他不可能完全隔断两个人之间的联系。
“你确实曾经是警察。”沉默半晌后埃普罗轻声,“FBI级探员,洛杉矶特警组组,西最年轻有为的警界层之一。”
“……我怎么会去当警察呢?”
“你喜啊。你从小的梦想就是当警察。”
“但是,”邓凯文艰难的,“我不是……在G.A大的吗?”
埃普罗伸手抓过邓凯文扔在茶几上的烟盒,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低声笑:“这也是我当年十分困惑的问题之一。你不是在G.A大的吗?怎么还想去当警察呢?”
他一烟,却只拿在手里,转去笑看着邓凯文,“我亲手养大的孩,明明是照黑少主的标准来培养的,结果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他不想了,想去当警察了,你觉得我会怎么样呢?我难会笑着支持他吗?”
说到最后他语调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悍气。
埃普罗在东黑上当了这么多年的教父,有时候他甚至不用多说什么,光凭一个神、一个动作,都能压得人不过气来。
邓凯文退了一,手指抓住沙发扶手,指骨关节泛青白。
“然后你逃了。然后我把你抓回来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埃普罗突然将香烟一把拧断,望着布置豪华的书房,叹:“我真应该早把这里烧毁的,这个书房的确发生过不少让你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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