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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个老教授就是看中了池染染的潜质，都想先纳自己这边再说。现在学生倒是选择他们学校了，但是还没有选择专业和指导老师啊！

    于是，几个老教授说好公平竞争。反正都在京市，个空他们一起见一面，再让小姑娘据自己的喜好来选择。明面上说得好好的，背过几个老立暗搓搓联系池染染。

    抢人得趁早，晚了连汤都没得喝。几个老教授谙这个理，背着老伙计打电话的动作越发的快。

    学生的联系方式是中学提供的。池染染当时填了两个上去，一个是自己的手机号，另一个是方茹的。

    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池染染看了显示地区，是京市本地，只不过是个陌生的号码。

    放碗筷，池染染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那中气十足的声音穿透过来：“喂，是池染染同学吗？我是中政国际法专业的吴教授，想跟你谈谈选择导师的事儿。”

    那吴教授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这边池染染满脸茫然。本科都设导师制了吗？是她消息太落后了？

    吴教授才不知池染染在想些什么，他正忙着将自己推销去呢。一通电话足足讲了半个小时，吴教授才意犹未尽地挂断。临挂断前，还叮嘱池染染好好考虑。

    接完电话回到餐桌，发现方茹他们都笑意地看着她，喻裴还率先跟她说了句“恭喜”。

    原来她打电话的声音这么大的吗？隔了几米远，他们都听见了。

    在池染染想详说电话容的时候，方茹喜上眉梢，脸上都是藏不住的笑意，乐呵呵：“我就知咱们染染是最的！刚才你接电话的时候，有两个中政的教授打电话到我的手机上，都想让你选他们导师呢！”

    “号码我都存来了，就等你想好再回过去。”

    “啊？”池染染疑惑：“可是刚刚给我打电话的也是中政的教授。”

    “……”

    一接到三个教授的电话，池染染犯了愁。她是想学国际法专业的，只是选导师的事从来没考虑过。突然摆到面前，还有难以抉择。

    看小姑娘犯难，喻裴倒是利用手收集到的信息帮她分析了一番。两个教授都获得过许多奖项，手上研究课题也多，学生们对他们的评价也很好。一定要说有什么差别，大概就是教学方法了。

    一个是散养式的，要求学生自己有相当的自觉；另一个是耳提面命式的，学生有什么地方的不好，他还会打电话详细指来。

    小姑娘自觉很，选择哪个教授应该都没有太大差别。而且教授愿意亲自打电话过来，说明是很看重这个学生的。就凭这一，小姑娘无论选择谁，他们都会好好带的。

    有条件的校有些会在本科就设置导师制，意在更好的启发学生的思维。但本科生终究专业素质尚欠缺，很少能够真的参与到导师的课题项目之中。而那些老教授也不会争着抢着想当个本科生的导师，因为指导作用发挥有限。

    像小姑娘这还未中毕业就被老教授抢着要的，实属少之又少了。他很为小姑娘骄傲，也到很自豪。

    纠结了半天，池染染终于了选择。被方茹问到为什么选择吴教授时，池染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声：“因为他发最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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