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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回话，夏夭接着捂着嘴“哎呀”了一声，瞪大，何其无辜。虞一顺着他的视线往回看，骆连站在两人来时的路中，他们相互隔了十几米。可能是觉得，他两袖都到肘，微卷的发随风，目光静谧。

当天晚上，六个人围着火盆打扑克，顺便问红桑要了两瓶当地的啤酒，尝个新鲜，声笑语不亦乐乎。

或许是夏夭先发现了角落里的红桑，又或许是小葵，大飞，他们于是拉红桑一起聊天，天南地北的，讲自己的经历。然而红桑有什么可以讲的，她的一生，虽不像城市中的年轻人总充满了各忐忑，却也乏善可陈，喜怒哀乐都显得比这群人要平淡许多。于是她聊他们家，聊她的丈夫，聊村里的大黄狗生的第一窝狗仔。乎她意料的是，这几人也听得津津有味，

他手中还稳稳地端着相机，镜冲着这方。

他静静躺着，让光打在上，温一片。但没一会儿觉得若有所，渐渐睁开了。他的正上方，镜从正上方对着他，仿佛能悉一切。在他睁开的那一瞬间，骆连的快门声也响起。镜背后是他淡淡的笑，和一如既往英俊的面庞。

“绕去就对了。”夏夭转过来，面对面和虞一说话，倒退着走，“之所以和你聊，是因为我觉得……嗯，只是我觉得，你可能觉不来，老骆对你确实有不一样。”

虞一面无表地贴近他，听他说：“到时候老骆回去洗片的时候你跟着，就晓得了。”

红桑也笑，她的脸红扑扑的，坐在六位客人的边他，听他们将自己的故事。讲九曲十八弯的十万大山，讲那里山民的故事，也讲这几日在渔村遇到的趣事，讲海市，也讲他们自己灯火阑珊的繁华城市。他们聊艺术，聊摄影，聊音乐，像任何有志而充满忱的青年人。青年的气息多好啊，红桑穿着枣红的裙，堂堂的火光映照在她脸上，显些许向往之。

“被你绕去了。”

因为心不错，他到了海滩上就撒丫踩着浪跑，活生生一副撒野的德行。至于相机，早就扔给夏夭，他转就和骆连到礁石上拍照去了。齐胜英玩航拍玩得起兴，又是拍海又是拍远的礁石，小葵和大飞则向来一国，蹲在透的沙滩旁堆起了沙。小葵还跟大飞讨论今天听到的几首儿歌，其中还有渔民们自己衍化过来的，何其有意思……六人和乐，是亲所未有的放松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