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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换掉了;撞到活;片场偶遇王宸。】
※
——嘟嘟。
“喂?”
“喂,单,你好。”
对面一听是卓曦然,态度立即变得恶劣:“有事快说,我忙着呢。”
“哦,我想问问有没有通告可以接。”
“没有,有也不给你,你把我害得还不够惨吗?。”
“单,上次宽导那边的事实在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给你添了。”
“保证这个词对你有用那就是|牙——奇了!哎,不说了,算我倒霉碰到你,你以后别再找我就烧香了。”
“单,你听我说,我其实……”
——嘟、嘟、嘟、嘟——
一串忙音。
卓曦然看了看话筒,静静的放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
——嘟嘟。
“喂?”
“喂?单,早上好。”
“怎么又是你?不是跟你说别再打电话过来了吗?”
“单,我就是想跟你确认,有没有通告可以接?”
“说了没有了!你烦不烦啊?”
“昨天还没说完你就挂了,我想说,群众演员我也可以,没对白都没问题的。”
“没有没有没有!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
咵!的一声,对方挂了电话,对面又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卓曦然轻轻的放电话,了鼻底,除了脸惨白了一些,绪看上去还算稳定。
他只是“闲”晃到爷爷的房间,“随手”拭着卓益年的相框,“无意识”的念叨着:“爷爷……我知您是无神论者,我这么说您肯定不兴,不过……我还是想问问您,您能不能保佑你孙当上影帝啊?”
照片没反应。
卓曦然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肩膀突然无力的垂,他叹了气,全家都是科学家,自己也是学天文学的,从小接受唯主义教育,当然知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可笑了。
卓曦然将相框放了回去,走到房门又回看了看它,终于忍不住:“爷爷,您不保佑我我就把您的骨灰寄到国去,您别怪我,谁让您先死了留我一个人孤独的生活?这是您老人家欠孙的!”
威胁死人这事,卓曦然觉得特别不光彩,但他心不大好,不跟人说话他得憋死。他没有朋友可以倾诉,只能委屈他爷爷了。
那天,卓曦然把整栋老宅打扫了一遍,连犄角旮旯也一尘不染。
※
半个月前,临时剧务的工作结束后,卓曦然领到了800块的劳务费。
虽然很少,可这况对卓曦然来说还算好的。因为连着三四个月一个通告都接不到的况实在太多,多到卓曦然都想不起来上次接通告是什么时候了。
极不稳定的工作质在一线城市里生存很艰难,幸好他有名校学历,想接家教的工作并不难。
他除了偶尔接接通告,五年间,多数时间是靠当家教养活自己。
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卓曦然小时候一直跟爷爷住在中国,15岁时爷爷过世,父母回国奔丧时,曾提过让卓曦然跟他们去国上学,却被卓曦然拒绝了。
他答应过爷爷一辈不离开这里,守着家里的老房。
况且,他对父母是陌生的,可以说除了每两个月通一次电话外,父母几乎在他有记忆以来就没回来过,所以他对这两个人本没什么,装也装不来。卓父卓母也很合,没什么受伤的反应,对于卓曦然自立自的行为表示鼓励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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