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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为的什么，待殿恢复了，我自然会再来与殿商谈。我求的事儿对于我来说，是难于上青天的大事，但于殿，却也不过是顺便，如何计较来也不绝不会有半分不利。”茹末一笑，也不正面回答是与不是，只是避重就轻地：“我已经将自己的底牌都予给殿与世了，当殿和世要如何选择，就全凭二位的心意。殿是大事的人，想必也不会在这会儿赖账与我。”

    “母蛊？若是孤没记错，孤曾在闲书杂谈里看到过，若蛊虫分为母，则有死母存，母死亡这一说罢？”闻人久极轻地开问。

    洛骁摇了摇，神依旧沉重，却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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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墨兰和墨柳已经端着和纱布、膏药走了来，见屋三人聚在一，气氛似乎隐隐约约有些滞凝，神也不由得带了几分迟疑。

    “保你命？只怕姑娘所求也不单单是为此罢？”闻人久淡淡地，“能有姑娘这样的胆识，若是在这只是求一份安稳，便是不求于人想必也无甚困难。再加上你如今是淑妃手的大女，有什么想得到的，去求一求淑妃不比来孤这里来的快？怎至于让你竟将保命的东西都拿来作换了？”

    “殿！”洛骁侧着看着闻人久的侧脸，因着青黑的死气已经在他的脸上渐渐蔓延开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甚至有几分狰狞可怖。但是那双比夜还要黑沉的眸倒是没变，冷且清醒，带着某些不属于闻人久这个年纪的，属于上位者的东西。他轻轻叫了一声闻人久，随后涌上的大段大段的话却就那么哽住了，然后，笑着微微

    “孤同意你的要求。”

    茹末沉默了来，好一会儿，微微叹了一气，妥协似的笑了一笑，：“原先倒也想着糊过去，却不曾想殿纵使已经病成这般模样了，倒还依旧锐得可怕。”说至此，又停了一停，才，“太殿说的不错，若是了这蛊，那殿的命便是同我栓在了一。若是有一日我遭遇了什么不测，殿纵使得以保命不死，想必也与死人相去不远了。”

    三个人依旧僵持着，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却也好像不过几瞬的工夫，就在洛骁准备开说些什么打破这个僵局的时候，闻人久却突然淡淡地开了。

    “世，这是……”墨兰将盆放到了一旁的架上，低声问了一句。

    茹末了：“自然是有的。只要再让巫族的老们去培养一对金线蛊，然后将这一只蛊替换了便是。”对上闻人久的，微微笑着，“先不说殿现在早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太，更何况文有右相一派谋划策，武有平津侯府作为支撑，想要登峰，也不过是时日问题。在那之前，区区几年时间，难殿和世连保我这么个女命的实力都没有吗？”

    闻人久听到这句话，脸上倒并没有如何明显的波动，但是洛骁却是皱起了眉来，盯着茹末便问：“难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说到这里，又若有所思地顿了一顿，问：“还是说，你这所求，其实是同你现的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