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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尧的肩膀舐他的耳垂，任对方的双手在自己上抚，那手心里传递而来的温度也是那般熟稔，令他浑如火在烧。他再也压抑不住心的愫，帮对方把衣脱了来，两人在中赤相拥，互相抚着对方已然昂扬的玉。

    鬼尧将辰夜抱起来，放在了一块大鹅卵石上，然后将他的双打开。辰夜颤栗着期待着又害怕着，也有不知自己在什么。当那炽的闯时，他疼得脸都皱在了一起，他太久没有这样的事了，也太思念心的人了。

    “疼吗，那我慢一？”鬼尧用手挲着辰夜的脸颊，那专注的神都像极了风舜。

    “我……尧哥哥。”辰夜羞得将脸扭向别，他觉自己好作，竟然因为思念恋人，而跟恋人的哥哥了这事。

    “尧哥哥尧哥哥，你到底要喊错到什么时候？”对方用手架着他的双，说话时腰向前动了一些，那火也在得更一寸，令他不自禁喊了声。

    辰夜角着微光，颤颤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对方眉目俊，神灼灼似火，这么看去竟有惊心的熟稔。对方将额轻抵他额上，喃喃低语：“你怎么还没认来，我是你的舜啊，我一直都在你边。”

    这辰夜彻底懵掉了，明明每次喊他尧哥哥他都答应了，明明自己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可他始终无动于衷。如果那日死去的当真是鬼尧，那他为什么要把珠之心还给自己呢？

    事还得追溯到那场血战前夕，当时鬼尧用金针封住了弟弟的位，然后把弟弟藏到了一废宅。他将衣服脱来翻了一个面，而衣服里面的布料是红的。

    鬼尧边换衣服边对弟弟：“既然你可以模仿哥，那哥也可以模仿你，或许就是你的心上人都认不来呢。这次我会替你去救他，只希望你不要再恨我，也不要用那神看我……”

    “放开我！你不要一个人去冒险！”风舜挣扎，无奈被绳捆得严严实实。

    换好红衣后，鬼尧便摸着弟弟的脑袋：“别担心，就算豁命哥也会把他救来，如果这次哥还能活着回来，就你们的证婚人。”说着轻轻吻住了弟弟的眉。

    “你回来！你回来啊！”风舜歇斯底里的呐喊，睁睁看着哥哥离去，急得几乎要落泪来。

    等后来风舜挣脱束缚，一路狂奔到战场上时，哥哥已经死在了辰夜怀中。兄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恨透了自己，若不是因为他的怨恨，哥哥不会走上这样一条绝路。

    将哥哥的尸首火化后，风舜就开始神经错了。他幻想死的那个就是自己，他假装自己是鬼尧，假装哥哥还活在这世上，着哥哥平时的每一件事，饭、看书、看病。所以辰夜每次喊他尧哥哥，他都答应了。

    时至今日辰夜才明白，鬼尧为什么要把弟弟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为的就是那一天到来时，他能替弟弟挡死劫。而鬼尧最后没说完的那句话，辰夜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了。

    “我不能……你们的证婚人了。”

    还以信，报以命。兄的是有多，才能这样至死无悔？

    说那时的真相后，风舜已是泪满面。辰夜伸手替他拭去泪痕，将他拥了怀中。原来那夜被火化的是鬼尧，而跪在一旁哭泣的才是风舜啊，原来他的心里，一直都知自己是为谁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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