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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圣诞节，夏树五岁生日，第一次

    他低眸看她，女孩的力很极轻极轻，又仔细，似乎生怕疼了他，连眨都格外小心翼翼，样像是面对什么独一无二的珍宝。

    说着她将一直神秘兮兮藏在背后的东西拿来向他晃了晃，竟是一瓶崭新的白药。

    宋珩目光微微漾了漾，没太听懂。

    灯光在她的杏眸里化开碎亮，与她静静对视半晌，见她没有一让步的意思，宋珩颇为无奈地弯了弯。

    宋珩嗓音微哑，“不疼。”

    宋珩在夏家的份有些特殊。

    夏家也是担忧悲剧重复，于是便通过各式渠从孤儿院中收养了一个相同血型的孩，算作为她防患未然的“小血包”。

    “我猜到的。”她不由分说拉他在桌边坐药。宋珩意识想收手，忍住了没动。

    宋珩垂在旁的右手不由自主握。

    说起来起因还是源自于夏树。夏树的与这世上的大分人有个不同之，就是她的血型。

    “没什么。”他一贯清冷的语调里有不易察觉的柔和，“去睡吧，躺在床上闭上，什么都别想，过会儿就睡着了。”

    她却好像完全没听到，在他面前摊开手掌，掌心白，“给我看看。”

    指尖在他伤旁很轻地碰了碰，她看见她受伤倒没有什么意外的表。过会儿抬对他笑笑，只是笑意稍浅，“我就知你左手肯定有伤。”

    夏树说：“阿珩习惯用左手吃饭，虽然右手也会，但没有左手使得好，可今天却用的右手。而且我给你递甜时，一递就递到你手里了，说明你的手一直在桌，你是故意藏着的。”

    “你怎么知？”

    “自愿的？”夏树不信，“怎么可能。”

    她声音的，歉疚味很。

    “真的没什么。”他轻轻搡，“去睡，听话。”

    夏树咬了咬。

    宋珩呼滞住。

    夏树的血型遗传自她的母亲，是RHAB型血型。这个全世界占比不足万分之一的稀有血型，曾在夏树四岁时因一场小手术便要走了夏母的命。

    顿了顿，他犹豫着将左手慢慢伸到她面前。

    夏树重新低去，像是在斟酌着什么，少顷说：“阿珩，你别急。”

    “好吧。”

    “我不。”夏树仰起，眸光定明亮，有蛮不讲理似的执拗。

    他：“夏树，我是自愿转文科班的，夏爷爷没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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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树抿抿，亮晶晶的睛里着定，更多的是让他足够相信的定，“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功说服爷爷不让你转文科班的，你等等我。”

    “猜到的？”

    药在伤上冰冰凉凉，更多的是带着疼的刺刺的，不大好受，像猫爪挠在心上。

    夏树察觉到异样，抬，“是不是疼你了？”

    “嗯。”

    ——便是宋珩。

    宋珩突然觉得有些无可奈何。

    少年的角轻弯起一丝弧度，摇摇，“不用了。”

    “是真的。”

    一想到这个她的愧疚就更铺天盖地无以复加，指尖无意识地纠结着衣上的兔耳朵。

    这一次换宋珩怔住。

    “为什么？”她不解地蹙蹙眉，只想到一个可能，“因为我吗？”

    原来是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