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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烦躁地说：“这他妈什么破程序！”

    奈奈连忙缩回脑袋，躲在了大理石后面。

    “抹掉抹掉！”林泽摆摆手：“奈奈不要他，正好，老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忽然，杨嘉文的手顿住了：“这...”

    “修改请求遭到拒绝。”

    杨嘉文拉住了林泽：“他只听奈奈的话，你就算把他扔去，他也会回来的，从唤醒的那一刻起，他只有一个目标：回到她边。”

    奈奈见他上楼，赶跑回了房间，关上了门，又扣上了保险栓。

    “你...不想要我吗？”顾聿宁问她：“你觉得我不好吗？”

    顾聿宁就站在门边，见她开门，微笑着问：“小奈，你有什么吩咐吗？”

    门外似乎没了动静，奈奈耳朵趴在门边，除了林泽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到。

    “这是什么意思, 改不了啦？”

    “嗯。”

    “我在等你伸手，和我绑定信息。”

    “怎么了？”林泽见他脸不好：“有什么问题吗？”

    “谁谁。”林泽坐在沙发上, 悠哉地喝着茶：“写他弟弟的名字呗。”

    杨嘉文看着坐在沙发上待机的顾聿宁：“是他...拒绝了修改。”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了一条隙。

    “行吧。”杨嘉文翻了使用说明书, 然后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敲击着：“抹掉之后, 写谁的名字啊。”

    “喂喂喂！你回来，谁让你上去的！”林泽追上去：“你不能上楼，再这样，老把你丢去啦！”

    杨嘉文翻了个白：“确定吗，林总，这可是你了九位数买回来的人工智能, 抹掉之后, 他就不属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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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奈。”他站起，上楼朝她走了过去：“请伸手，与我绑定信息，我可以帮你任何事。”

    顾聿宁睁开睛，似乎应到什么，抬望向二楼的奈奈。

    “怎么会，他不是机人吗, 机人怎么会拒绝人的指令？”

    杨嘉文又试了试，输了一串字符，电脑发“噔”的一声警告音, 的对话框显示――

    杨嘉文摇摇：“主控程序拒绝了信息修改，我没有办法用外手段修改他的记忆。”

    “林先生，三爷不是普通的人工智能，他的构造很复杂，不能用常规的机人规则，去规定他的行为。”

    “你很好，但...你不是他。”奈奈压低声音，难受地说：“你就是一

    林泽无语了，看着面无表的顾聿宁：“改不了，也赶不走咯。”

    林泽让保姆从书房里取来了笔记本电脑，将线路连在了顾聿宁的上：“你现在就修改, 把奈奈的信息从他的程序里抹掉。”

    “你...嘛一直站在那里。”

    “我才不要和你绑定什么信息，莫名其妙。”

    林泽坐了过来，看着电脑上的信息, 皱眉问：“怎么会这样？”

    “说明书上写的是可以修改服务对象的信息, 可是...”

    杨嘉文关掉了电脑，重新启动了顾聿宁：“还要麻烦您照顾一先生，我再回去研究一，这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