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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希：“客气客气，我能直接问了吗？”

    路希挑了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确定你没有搞错？”

    禁闭室里没有光亮，祝星夜穿着科研人员的白大褂，盘靠墙坐着，闭着睛。听到开门声他稍微偏了，睫轻颤睁开了睛，伸手把放在一边的镜摸过来上。

    路希垂：“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早年的医生护士多穿黑灰的袍，这袍不显脏，当时也没有良好的消毒杀菌条件，大批病人因此染而死。后来人们意识到了杀毒的重要，白是最容易被污染的颜，有脏污很容易能看，能促消毒和清洗工作，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护病人。”

    路希撑着：“也有可能你放去的时候是疫苗，但是被人换了。他们如果要换你制作的疫苗的话，肯定也会把样品换掉的吧？”

    路希是压低了声音说的，但她余光似乎瞥见祝星夜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祝星夜，神温和，路希居然觉得他有乖巧。

    路希竖起大拇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禁且帅气。”

    乎意料的，将军笑了两声：“你是一手提起来的, 路希, 我知你的脾气, 你给我的只可能是真相。”

    “我以为你会先问我宝的案件。”祝星夜摇摇，“没有，我确认我制作的都是正常的疫苗。另外，丧尸病毒和疫苗外表看起来是有轻微差别的，外行人可能会搞错，但是我们这成天泡在实验室里的人，只要我把它拿在手里，我就会分辨得这是疫苗还是病毒。”

    祝星夜看着路希：“不仅是我没有搞错，我还可以确定，我留的那只样品，也是普通的疫苗。”

    小黑茫然地摇了摇，不太明白路希为什么在这时候提起这个。

    将军挂断了电话, 路希的脸有古怪，他最后那个有慈的台词是怎么回事？这个将军不会还和她有什么关系吧？难不成是她这个世界的爹？

    祝星夜站起来，朝她：“久仰大名了，路希上校。”

    路希开门见山：“首先是你制作的疫苗，我先确认一，祝星夜先生，你有把疫苗换成丧尸病毒吗？”

    路希尝试着再刷了一次卡，这次, 禁闭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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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支疫苗都有自己的编号，我制造了21支疫苗，ST-18-4991作为样品留，ST-18-4992到ST-18-5012号的20支发往第七队

    小黑：“……”

    小黑目光带着崇敬：“我觉得您已经很了不起了。”

    “早年医院和实验室并没有完全区分，这个传统就这样一直被延续来。”

    路希看着他，低声问小黑：“你知科研人员为什么要穿白大褂吗？”

    路希叹了气：“政治好难啊。”

    祝星夜缓缓摇：“不可能的，即使有人有办法打开我的加密样品柜，也会在我的手环上留记录，我检查过，在疫苗被送走之后，我的样品柜再也没被打开过。”

    小黑似懂非懂地：“我又学到新知识了，还有一个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