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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醋熘白菜

    路希眉挑了挑：“那潇湘懂什么？”

    珍珠略一思索，皱着眉摇摇：“这我不敢保证。昨日他来得早，没夜就来了，我们……歇的也早。对了，当时门外还吵闹过，维先生还问我是谁这么吵闹，我说多半又是祝家的少爷那伙人，他说……”

    路希：“那这么说，就算他曾经过那个房间，也一定不是走得正门，也许是从台过去的。当天维先生酒喝得多吗？”

    老鸨指着她：“这位，就是昨天晚上陪维先生的姑娘，珍珠。”

    老鸨摇摇：“维先生先前也算是金先生边得力的人，我记得很清楚，他不常来，一个月多来个几次。”

    老鸨叹了气，也有些惆怅：“她啊，会唱戏。她那嗓和段，就算不待在我们怡红院，到外面戏班里去，多少也能当个角儿，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手，微微颤抖

    珍珠摇了摇：“先生从来不喝多的，他说什么时候都得保持清醒。”

    老鸨适时接话：“我刚刚去问过了，馆里的姑娘都说没见着维先生从房里来。”

    路希挨近问：“说什么了？”

    没过多久, 老鸨就把另一个房间的姑娘带来了，让她们先聊着, 她去让会画画的那个把东西准备好。

    她暧昧地看了路希一，路希只觉得自己起了一的疙瘩。

    路希有意外：“你们这儿的姑娘还有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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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间的这个叫琳, 笑着摆摆手：“用不着话，之前我还不知他是什么人, 现在知了，他不就是我们的夏洛警探嘛。”

    路希追问：“每次来都找珍珠？”

    珍珠：“是，他算是我的常客。他每次来的时候心都不大好，多半是受了什么委屈，他喜我轻声细语地哄，但我总觉得，这位爷，心里有人呢。”

    琳掩着笑：“我先前还想这人叫这么古怪的名字，原来是化名啊。你瞧瞧他, 一副假正经的样, 警探怎么逛不得这

    路希一愣，没想到另一个房间也是熟人。

    路希又问：“他昨天，整晚都待在你房里？”

    路希问：“维常来吗？”

    几个姑娘已经等在了房间里，看见她去，一个穿着颇为素净的女往前了一步，对她行了个礼。

    珍珠想起来有些后怕：“他当时脸很不好看，说……又是这个小兔崽，咬牙切齿的！我也不知他跟祝少爷有什么过节，也没敢多问。之后不久，我们就歇了，我睡着之后，他有没有去，我就不知了。”

    路希“啧”了一声，这样看来，还可疑。

    老鸨笑着安排去叫人：“我们这儿的姑娘，个个都有绝活。药理、曲艺、丹青、茶艺、品酒……还有的，懂杀人。夫人要是遇到什么不方便问警察的，只来问我。”

    那就应该还有余力翻墙。

    路希打量着她，突然觉得心有些微妙，这位珍珠姑娘的穿衣风格，似乎和她很是相似，就连眉也有三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