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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了。颠了颠那把叉，路希问理员：“这把叉上面有指纹吗？”

    理员也没想到她突然拎这么一把叉，表几番变换最后嘴角搐着问：“咳，这个东西上面确实没指纹，你不会是想说，这……”

    路希朝着祝星夜比划了一：“你看，每个人手边都摆着刀叉，作为一个右撇，你意识用左手拿叉是很合理的。而且你左手缠着绷带，觉没有那么灵，对大小、材质的判断就不会那么准确，再加上现场的况会让你联想到自己有可能犯罪。”

    “是你的负罪在想尽办法给自己找犯罪的可能，然而事实上，你本没有你当时握着凶的证据。握着这样一把叉，无论你是不是砸到了叶夫人上，你也不会杀死她的。”

    祝星夜看着那把叉，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他觉得这有过分荒唐：“但是……”

    路希一气：“理员，叶夫人的伤创面能看是左撇还是右撇吗？专业尸检这些资料应该也是有的吧？”

    理员：“确实是右撇造成的伤。”

    路希笑起来：“你看，你是左手握的刀。还有，你之前提起的，那把凶的把手隙里有一松香，我问你，你吃饭前洗手没有？”

    祝星夜愣了愣：“我洗了……”

    路希追问：“缠着绷带怎么洗的手？”

    祝星夜：“晚饭前换了绷带……啊！”

    路希拉住他的手：“你洗过了手，绷带也换过了，从柜里找到你的时候我也观察了，你的手上本没有残留的松香粉末。但是张刻舟他刚刚拉了琴，拉的是许久不用的收藏品，调了音，了松香。”

    祝星夜用力眨了眨睛：“所以……”

    路希斩钉截铁地说：“所以不是你。”

    “如果你还不相信，无论在这个案里耗多少时间都可以，我会带你一遍遍梳理案，然后告诉你，你没有杀人，不可能是你杀人。”

    祝星夜一张脸上面无表，路希却觉得他好像快要哭来了。她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温柔且定地告诉他：“就算是很多年前，你也是个温柔而勇敢的好孩，你记得妈妈怕黑，你想到她边去保护她，不是你的错。”

    祝星夜闭上睛，张开手一抱她，皱着眉“嗯”了一声。

    理员蹲在一边酸溜溜地说：“喂，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这里。”

    路希瞥了他一：“你现在还在这里的唯一作用就是告诉我，当初警方抓捕的嫌犯是不是张刻舟。”

    理员了：“嗯，推测的作案手法跟你说的一模一样，他的杀人动机是首席小提琴手的位置。团里提了资历不如他的新人了首席小提琴手，他去找了团，团把他和曾经的首席叶阿姨了比较，也提到了叶阿姨对他的评价……他觉得是叶阿姨从中作梗让他当不成首席。”

    路希垂，倒是觉得不怎么意外。

    “他唯唯诺诺了一辈，就打算等当上首席打个翻仗。”理员伸了个懒腰叹了气，“哎，结果心态崩咯。人呐，总是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废。”

    路希对着他抬了抬：“那现在你认同这个结果了吗？还有其他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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