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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肖时卿，令狐胤只抬的一个动作，就将燕城钉在了原地。

    受了杖责几乎在地上的肖时卿只了几气，就撑着地勉站了起来。

    “回去吧。”令狐胤。

    燕城跑过来，扶住肖时卿的胳膊。

    令狐胤望了一旁的人，“韩琦，今日你来督军。”

    叫韩琦的人立即应，“是！”

    听令狐胤说，燕城知将军是默许了他送肖时卿回去，他扶着肖时卿往外走，肖时卿的腰都直不起来，脸惨白，只由燕城搀着才回到住。

    燕城和肖时卿住在一，他将肖时卿扶到床榻上，去外面打了一盆凉来。

    燕城将铜盆放在脚，然后将肖时卿上的衣服褪了来。

    肖时卿整个后腰都变成了紫，有的板还落到了他脊背上，印的痕迹已经了起来。

    燕城将巾拧了一条给他，“忍着些。”

    肖时卿接住了，将巾咬在嘴里。

    燕城用手将肖时卿后的淤血推开，而后又用巾蘸敷在他的腰上。

    肖时卿将巾吐来的时候，嘴里都咬了血。

    “今日你是怎么回事？”燕城觉得今日的肖时卿太奇怪了一些。

    肖时卿趴在床上，声音有些闷，“没事。”

    “方才你去了哪里？我看将军来了，让人找你也没找到。”燕城说。

    肖时卿想到午与周琅一起喝茶的时候，那茶叶是苦的，他却觉得甜。

    燕城看他又了神，推了他一把，“你是真的喝多了酒，把脑喝傻了？”

    肖时卿这一还嘴了，“你才喝傻了。”

    “我可没喝。”燕城说。昨日他找了个借，就没有去酒席上去。

    肖时卿枕着胳膊，因为腰上覆着冰凉的巾，一时觉不到什么痛楚，所以挪揄起了燕城来，“你还记得上回喝醉的事？”

    一提上次的事，燕城就变了脸。

    “那天喝醉了，嚷嚷着要将军给你讨媳妇。”肖时卿，“还说要腰细的，要叫你相公——”

    “你住嘴！”一提到那天的事，燕城的脸就起来。

    他在军中只与肖时卿关系最好，于其他人都不愿多言，但那一日在酒席上喝醉了之后，说了那样和他平日里大相径的话——如今过了几天，军中还有许多人拿此事挪揄他。实在是……

    “你自己敢对将军提，还怕旁人说吗？”肖时卿一都不怕燕城的威胁。

    燕城争辩，“我那是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

    燕城咬牙，“是胡言！”

    他竭力争辩，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心虚。他现在早已到了成家的年纪，知晓男女之事也是寻常，那一日他所说，确实是心中所想。只是他对外一直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有了这样的落差才会叫人反复提及。

    肖时卿只哼笑一声。

    “好啊肖时卿！”燕城站了起来，“枉我将你扶回来，你却拿这桩事来我的文章！”

    肖时卿躺在床上动弹不了，只能转过来，“你的文章还用得着我？你晚上睡着时都自己喊了好几回了。”

    燕城听肖时卿的话，脸一僵。他这几日确实了许多梦，梦中与人翻云覆雨，但这梦毕竟是梦，怎么会被旁人知晓。他这么一想，便只当肖时卿是在唬他，“你说，我喊了什么？”

    “你喊娘，你的腰好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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