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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我都险些以为……”百里明华不复在朝堂上的冷面模样,神间竟带着几分怅茫,“你的名字,也像他。”
百里安知他说的是谁,他面如常,站在他边,就如一个真正的陌生人那样。
“玉真当年,也总是躲在树上等他。”百里明华仿佛陷了回忆中似的,角的笑意,苦涩至极,“方才那一瞬,我真的以为……”
“草民赵安。”
百里明华心中正是激的时候,却看面前的青年眸沉如,他就好似被一掐住了脖,发不半声音来了,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开,“……是本王糊涂了。”
“若没有其他的事,草民就先告退了。”
百里明华转过去看那一树的繁,“退吧。”
百里安走去很远之后,百里明华回过,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问,“世上当真会有这么相像之人吗?”
没有回答。
……
百里安在里见了玉真之后,心里总挂念着她,赵书怀也正想借着他攀金枝,不遗余力的在宣王面前撮合两人,这么几次之后,百里安还真的得了宣王的允许去玉真的里见她。
玉真的生母已经故去了,里只住着她一个人,伺候的才虽然多,但总有清冷之。当年伺候玉真的女也不在了,都是些新面孔,叫他状元爷。
“公主呢?”
几个婢指了路,百里安最后在院里找到了躺在白玉兰树的玉真。
“公主总是这样,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婢去叫她。”婢当然知这状元爷来这里是为何,历朝历代,公主多嫁于状元。
“不必了。”百里安将婢挥退,一个人走了过去。
玉真的里,本没有这白玉兰树的,了这一棵树之后,在满园的牡丹芍药之中,显得极为突兀。百里安走到玉真上,慢慢坐了来。
玉真蜷缩着,呼平稳。
百里安想抬手去碰碰她的发,伸到半空中却停了来,睡着的玉真却忽然睁开,在百里安措手不及的时候,她伸双手抱住百里安的腰,然后起躺在了他的上。百里安那顿在半空的手,终于落了来,轻轻的抚磨起她的发来,“不是装傻吗,怎么现在把自己得这样狼狈。”
玉真更往他怀里缩了一些。
百里安在玉真的里呆了一个时辰就走了,而后隔几天又来,玉真乖的奇,每次即便舍不得百里安,只要他说一声,即刻就松开了手。百里安借着如今的份之便,从外带了不少小玩意儿给玉真,他还从市集买了只猫送给玉真作陪,玉真珍惜的不得了,天天都抱在怀里。只是猫是不驯之,玉真里的婢们,每天除了要找公主,还要去找那只到跑的猫。
因百里安与公主日渐亲密,朝中官员都觉得他会是驸,这其中最兴的就是赵书怀,他从前敛财还知收敛,现在有了这一层份,只差张人要钱了。百里安哄着玉真公主,也没有忘了这赵书怀,搜集了他贪污受贿的证据之后,就直接把东西送到赵书怀的对那里去了,第二天他在翰林院修书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众朝臣弹劾赵书怀的事,他回去的时候,赵书怀那张难得苦的脸,也证明了今日他听闻的确有其事。
“表哥,你脸怎么不大好?”百里安明知故问。
赵书怀连叹三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百里安正准备回房的时候,他却忽然开,“表弟,如今只有你能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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