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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说什么，都可以。”

    谢萦怀认真的想了想，决定从初遇讲给沈清淮听，他讲的时候，整个人都陷了回忆里似的，“当时我才被贬谪到临安，一个相识的都没有，还好有你……我过的很开心，从未那么开心过。”

    “当时我才第一次见你，你就坐在那里，周围人都在结我，你却看也不看我一。我知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世上那么多开心的人，开心的事，你还和我一样的不开心。”

    “然后一晃那么久就过去了。”

    “我连什么时候喜上你的，都没有发觉。只觉得，和你在一起，我才能那么开心，那么快活——除了你，谁也不行。”

    “真想再回到当初，我与你同醉同眠的日。”

    ……

    “谢萦怀。”

    因为回忆当初，神都变的温柔的谢萦怀恍惚间回过神来，“嗯？”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说不这样卑微的话，也不这样卑微的姿态。”

    谢萦怀脸上的表凝固了一瞬，他自己何尝不知，他早已经变的不像自己了，从周琅在临安城死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自己了。

    “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谢小侯爷了。”

    谢萦怀自嘲一笑，“那你要我怎么办？”中的光，几乎要坠来，“我还是临安那个谢萦怀，我足了姿态，看着你离我而去，看着你……与他人共度一生。我死了你一次，你还要我再死你第二次吗。”

    嫉妒。嫉妒的恨不得发狂，他何尝不想转一走了之，还不是……万般不舍。

    “可是我不会喜你，在临安时不会，在现在亦不会。”仿佛是要让他彻底死心似的，又补上一句，“永远不会。”

    “那你要我如何？！”因为最后那一句，谢萦怀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酸涩的绪，“我现在只想留在你边，和你抛弃的那些个女人一样，等着你回。你与那两个人如何，我不会，我也不会……”声音和握的拳一起发抖。

    “我让你如何，你就会如何吗？”

    “只要……别再赶我走。”他从来不知，他谢萦怀有朝一日，会说这样可怜的话来。

    “那我要你死呢？”沈清淮看到谢萦怀脸上血尽褪，只在一瞬之间，“我想了想，我仍然只喜杰斯，我想和他在一起。”

    谢萦怀听他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假话。”

    沈清淮什么时候都说不这样绝的话来，他越绝越温柔，而非现在，一脸冰冷，“死缠烂打的人，最讨厌，你是知的，对吧。”

    谢萦怀和沈清淮对视许久，见他脸上竟真的没有丝毫的玩笑之，心那一瞬间蔓延开的剧痛，让他理智里的那弦，一绷断了，“你要杀我？”他将自己藏在柜里的金刀翻来，丢到沈清淮面前，他一样，“好啊，你要杀我，你来动手就是——”因为绪的波动而起伏的厉害，“你真的动的了手吗？周琅，我与你相知相识，我还不知你……”

    沈清淮真的将谢萦怀抛在桌上的金刀拿了起来，然后握着刀鞘，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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