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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见过小郡主的人耳中。

    这人当年跟着一起寻找过小郡主，知郡主走失当天穿的是什么衣裳，听描述的和他当年曾无数次对路人描述的衣裳一样，心便隐隐觉得不对。

    他趁着阮老夫人不在的时候潜她房中，在一个箱里发现了那件衣裳，同时发现的还有只剩了一只的鞋，和小郡主当年很喜的珠和玉佩。

    他心中大骇，很想当面质问阮老夫人，又怕影响了五洲的大计，最终还是选择隐忍，将这些东西放了回去，并传消息到京城，让五洲定夺，这才有了五洲今日亲自质问阮老夫人一事。

    阮老夫人看到那些东西时有些惊讶，但她很快就冷静了来，不仅没回答五洲的问题，还反问了一句：“那我是不是该问你，我的儿在哪？”

    五洲已经猜到她可能知了什么，闻言并没有太过震惊，只是低声确认了一遍：“你知了？”

    阮老夫人笑了笑，但这笑容十分浅淡，像是嘲讽。

    “这是阮家，是我的家，不是京城，也不是你们宣王府。你真以为自己能几十年都不脚，把一切都掩饰的完无缺吗？”

    事实上从阮劭东三岁的时候，他这个作为护卫兼武学师傅的人比他们爹娘的还认真教阮劭东认字，急着让阮劭东启蒙读书时，她就觉得不对了。

    但她也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她那个实心的丈夫又对五洲很满意，从不多想，她就只能把这些怀疑藏在了心里，自己暗中注意。

    可她观察许久，也未曾看五洲有什么不妥的举动，直到阮劭东五岁，她无意听到他和的对话，才知阮劭东不是她亲生的孩，而她的亲生儿……已经被当替死鬼送去了。

    “你们偷走了我的儿，我偷走你们的郡主，不是很公平吗？”

    阮老夫人笑，里满是讥讽和怨愤。

    五洲双拳握，额青突突地动着。

    “你把郡主怎么样了？”

    他问这话时没指望郡主还能活着，在他看来，阮老夫人应该多年前就将郡主杀了，说不定就是她亲自把郡主推的。

    但乎意料，阮老夫人回：“我能拿她怎么样呢？当然是好好地养着她了。”

    五洲听到这时双目陡然睁大，心中升起大的希望，可接着就听阮老夫人：“可惜她自己没这个福分，生了个孩就死了。”

    刚刚升起的希望转瞬破灭，五洲像是被人兜泼了一盆冰，颤声：“什么孩？”

    “芷汐啊，”阮老夫人冷声，“她就是你们郡主的孩。秦氏，我那个福薄的儿媳妇，就是你们的郡主。”

    “不可能！”

    五洲吼：“秦氏比我们郡主小了整整六岁！她……”

    他说到一半就说不去了，因为他知要改年岁太简单了，阮老夫人当初如果真的将郡主藏了起来，那郡主的年纪、名字、，就都由她说了算了，她有的是法可以让她从此变成另一个人。

    可即便知如此，他中还是意识地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阮老夫人看着他颓败的样，终于发一阵畅快的笑声，：“你是真的觉得不可能，还是不能接受她就在你面前，你却没将她认来？”

    这句话如一刺，狠狠地扎在五洲心，他哑声问：“你为何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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