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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吗？”

??????“记得。”姜觅瞬间警惕起来，“怎么了？”

??????系统的事，萧霜死后，姜觅虽然一直在关注，但并没有跟顾言沣提过。

??????“萧霜说，系统自毁了，可我始终有觉——它没有自毁。”顾言沣分析，“照萧霜所说，我妈的意识是被系统压制住了，所以才能让萧霜魂穿，占据她的。如果系统自毁，我妈的意识失去压制，她就该醒过来。或者，她的因为系统的关系受到损害，她应该就……现在她不醒，病也没恶化，我觉得，是因为系统还存在，它并没有自毁。”

??????这个猜测，跟姜觅想得一样，她：“有理……”

??????她有些迟疑，想和顾言沣说她的推测，但又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女主这件事。

??????“萧霜说，系统绑错了人。”顾言沣既然提到这件事，他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我思考了很久，系统为什么会绑错人？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得先思考，它是依据什么来绑人的？相貌？名字？特征？或者是……住址？”

??????姜觅崇拜地望着顾言沣，他怎么这么厉害？

??????“我不确定它的依据是什么，所以一一调查过，没发现任何不对，直到我查地址……”顾言沣顿了顿，“终于发现了一蛛丝迹。”

??????“你发现了？”姜觅脱。

??????“对，我查到，柏默生的住址是上井西路963号。你还记得吗？萧霜说，系统想要打造一个天才，天才应该是从小表现来的吧？从时间来推算，系统现的时候，柏默刚好生，正适合培养成天才。而963号和369号，很容易搞混，不是吗？”顾言沣的发现显然跟姜觅不一样，“所以，那个扔篮球的工作人员，或许真的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