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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躬告
她……她居然和萧淮,了?还是在她完全没有意识的况?
一抹黑影倏地立在御书房中,躬抱拳。
“去查清楚,曹孟德究竟是何人。”
哦,谢昭昭,萧淮今晚要来她这里吃饭。等等,什么叫今早走的时候?
“你这小丫,可是遇上了什么喜事,这么兴?”
可想着想着,她又不气了。穿成妃,侍寝只是迟早的事,只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前几日萧淮忙于朝政,无暇顾及这档事,现在是打算要补回来吗?今晚还要来?也不知狗皇帝的技术好不好……那档事,是个什么滋味儿……
萧淮皱了皱眉,不自觉的轻哼,昨夜也不知是谁,抱着他撒耍赖,把他一的火气都了起来,自己却呼呼大睡过去了。想他堂堂一国之君,还要半夜里照顾个酒鬼。这便也罢了,她居然还惦记着别的人?
元宝站在殿中,怀里揣着柄拂尘,对前的一切充耳不闻,仿佛一个木桩,直到萧淮喊了他的名字。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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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的话,当然是喜事。”碧荷笑嘻嘻的冲谢昭昭眨,“皇上今早走的时候,特意叮嘱了婢,让小厨房给他留晚膳。”
碧荷微微红了脸,低捂着嘴笑,“娘娘,昨晚皇上是留宿了朝华,今早上朝的时候才走。”
“元宝,着人去朝华瞧瞧,贤妃娘娘醒来之后在什么?”
谢昭昭沉浸在自己的脑补里,为已经失去的清白默哀,一时半刻还有回不过神。
萧淮坐在龙椅上,抿着。书案之上,一方白宣,笔走游龙的写着几行字:
譬如朝,去日苦多。
她意识的回看向床榻,红的锦被凌不堪,轻薄的床幔被扯一角,床角卷着她昨夜穿的衣裙,垂来的裙摆被撕了一的……现场太过刺激。
“夜二。”萧淮开,声线里带着明显的不愉快。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你是说……萧……皇上昨晚上睡在我这里?”
一盐在妆台上,谢昭昭整个人都风中凌了。她这才瞥见铜镜里的自己,脖颈间还有疑似红痕。
——
而此时,御书房中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谢昭昭:……
昨晚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回放,谢昭昭隐约记得,萧淮是来了的,好像还问她曹孟德是谁?可后来呢,她有记不清了。
谢昭昭了盐,扭了扭脖,除了脑袋有沉,其他还真没觉什么不舒服。她抬瞧了小白菜,小丫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
“遵旨。”黑影埋着,接过白宣,又忽得不见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心中有一万草泥飞奔而过,谢昭昭忿忿:她活了二十几年,连个男生的手都没拉过,萧淮这个狗皇帝,居然趁着她酒醉,占她便宜!还……还撕她裙!
这就是昨晚谢凝的诗?用词对仗都很奇怪,并不是大周常见的诗,短短几句,忧思缠绵,却又饱壮志,颇有些睥睨天的意味。她还说曹孟德诚不欺她,可见对此人颇为信任。
“娘娘,可是哪里不舒服?”碧荷赶取来帕,替谢昭昭拭手背上的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