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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有求必应,他要什么给什么。
你说说,这话说去谁能信?
朕自己都不信。
朕也经不起司徒大将军这么败家啊,朕得想个办法把国库充盈起来,朕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一用脑就喜薅发,好在朕的发量还算可观,被朕薅了这么多年还有一大把。
朕最后没有办法,从装玉玺的盒里拿一份名单来,这份名单原本是先皇留给太殿的,但他那时没能想到太殿竟然早早的去了。现在这份名单在朕的里就是一群羊啊,上面的人名列的有多,朕一时间都不知该先宰哪一个了。
朕学着洛嫔平时选首饰的样,对着这份名册:“小公到谁,就是谁。”
睁开,看向被朕到的那个倒霉。
“吴之凯……”
朕轻声念叨着这个名字,翻找朕这些年的记忆,终于从一个犄角旮旯里找这个名字来,吴之凯也曾风光过一段日,他是先皇臣,非常得先皇的信任,为人却是谨小慎微,几乎让人抓不到什么把柄。
朕当年登基后清算过一茬,这个吴之凯凭借着自己圆的世之是躲过了一劫,可谁能想,先皇这里竟然有他这么多的把柄,捺了这么多年不发作,只为了给太铺路,可见孙猴是不如来佛的五指山,又可见,先皇的心是真脏啊。
哎,先皇你眉大的竟然也能这事来!
朕好像已经看到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填充了朕的国库,不过一瞬朕就好像看到司徒大将军骑小红,来到朕的国库前,手中的□□一挥,就把朕国库里的财宝统统带走,一不剩。
朕几乎要落泪来。
好在,朕忍住了。
过了一会儿,孙和德过来跟朕说:“陛,齐答应还在偏殿里呢,您不召她……侍寝?”
召齐答应侍寝和召司徒风侍寝有区别吗?
天呐,朕是在说什么胡话,是嫌晚上的噩梦不够多吗?
朕气的直接回了寝殿上床准备睡觉,孙和德大概是看朕的脸不太好,也不敢说话,悄摸摸地退到一边,把自己当成一不会说话的。
朕在床上又躺了一个多钟,这一个多钟里面,司徒风侍寝的画面不断地朕的脑海中闪现。
朕就不该跟着先皇去宰羊,朕的心被玷污了,也脏了,现在果然是遭报应了。
可这羊要是不杀不罚,司徒大将军要的东西就凑不齐,朕怕他真的爬到朕的龙塌上来,那可就太可怕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朕还打不过他。
确定今天晚上不会再跑到那些个玉佩玉扳指玉簪里后,朕从塌上坐了起来,在一边守夜的孙和德看到朕的动作连忙走过来,替朕把帘掀开,说:“皇上,您要什么吩咐才就行了。”
朕嗯了一声,穿上朕的龙靴,对孙和德说:“去看看齐答应。”
孙和德一脸怪模怪样的表看着朕,好像朕了什么奇怪的事一样,朕问他:“你想说什么?”
孙和德言又止地看了朕好一会儿,直到朕作势要踹他,他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对朕说:“陛,您要是想跟齐答应亲近,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您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这大晚上的,不太好吧。”
朕想和她亲近?朕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到外去!
朕盯着孙和德看了一会儿,最终得结论,对孙和德说:“朕看你是欠打了啊。”
孙和德立刻抬手扇自己的嘴,一遍扇一遍说着:“才多嘴,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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