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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着痕迹地朝声源移动。

    但对克拉布和尔来说，这谨慎似乎是白费功夫，因为他们本不会发现谁在偷听他们。“肯定完！”尔兴采烈地赞同。

    “到底怎么回事？”还是帕金森。

    此时，哈利已经快要贴到克拉布后。“我告诉过你们，”大个儿斯莱特林声气，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得意，“尔福庄园的画像被拿走了。”

    顿时一片此起彼伏的倒冷气声，似乎那画像是个了不得的玩意儿。但哈利一雾。尔福庄园的画像？什么画像？

    “那不就是说……”帕金森尖细的嗓也压低了，哈利没法听到全，“……不会再……尔福庄园……总？”

    “要我说，可能更糟。”克拉布幸灾乐祸，“至少我还没听说其他画像被拿走。”

    一小会儿沉默，然后几声低低的附和响起。“那可是……荣耀，”帕金森又说，带着显而易见的敬畏，“没有几个……最……拥有。尔福……什么，才……这样？”

    哈利看了罗恩一，罗恩回以同样疑惑的表。他们还想再听去，但格拉普兰教授的声音打断了小聚会：“克拉布，尔，你们的护树罗锅草图画好了？”

    两人赶窜开几步，假装一直在研究手里细的绿昆虫。等格拉普兰教授再次走开，哈利才压着声音问：“你想到了什么，罗恩？”

    这次，罗恩回给他一个惊恐的神。

    哈利一看，就知他们想到了同一个方向。换成是别人，他们也许猜不；但这事儿发生在尔福上，那八成和伏地的愤怒脱不了系。

    “是他的画像，”哈利用只有罗恩能听到的声音说，“死徒们当然会视那东西为荣耀。”

    想到在家里挂一幅伏地的画像、并视为极的荣誉，罗恩的雀斑似乎都白了。“他们怎么会那么？”他惊恐得声音都变了一个调，“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哈利觉得，尝试理解死徒的想法绝不是个好主意。“听起来不止一幅，”他研究地说，“但也没有很多……既然是荣耀的话。”

    罗恩还在惊吓之中。“不有几幅，”他有颤抖，“为什么神秘人要给自己画像？他还活着，不是吗？”

    被这么一提醒，哈利顿时意识到了什么——确实，他们看见的画像都是已经死去的人。“确实很难理解，”他同意，“这不像他喜的方式……几幅画像能什么？互相串门？传递消息？可他已经有了那个标记……”

    他突然刹住了。没错，死徒依靠黑标记来传递消息；但在黑标记现之前呢？是不是有另一方式来传达黑王的意愿？又或者，不止传递消息，还有个人崇拜的因素？

    哈利草草地在纸上画了几笔，又抬去寻找德拉科·尔福。他很快发现，尔福挑了一个距离众人最远的位置，脸似乎比平常更加苍白，撑着的镇定摇摇坠。

    他好像也听见了……

    哈利顿了顿。这事儿看起来是真的。所以，他没听清的、帕金森的那句话，是不是在说，伏地取走了原本在尔福庄园的画像，尔福庄园也不再是死徒的总？

    一整天，哈利都没听见某个声音在他脑袋里响起。他为此到安，理由显而易见；但他同时也到不虞，因为这意味着伏地本没把他当成一个对等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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