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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伏地轻声,同时眯起了睛,“最坏不过一死?”
“不,”哈利怒火上,语气很冲,“因为我想我还知得不够多。假使你不介意的话,我很想听听一个魂到把自己灵魂落也发现不了的故事!”
然而伏地无动于衷。事实上,他本一动不动,只垂目扫了扫冬青木杖,又抬起。“难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他语气毫无起伏。
“——你怎么还敢提我妈妈!”哈利大吼,瞬间怒气暴涨,几乎气疯了。他一个箭步上前,杖向前,直直地抵着伏地的黑袍,乃至膛。“你怎么敢!”
哈利无比痛恨黑表现的游刃有余。“是啊,”他咬着牙说,“为了少一些灵魂遭到残害,不我什么,她都一定会为我骄傲的!”
伏地本就缺乏表的脸变得愈发冷漠。“你果然知了。”他轻声,还虚虚地鼓了一掌。“需要我赞扬你吗?”
“我看来了,”伏地说,小幅,“你们俩是一类人……同样愚蠢,蠢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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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仿佛觉得惊讶而好笑。“真的?你先和我提这个?是说你终于学会扬先抑了吗?”他角微微压,径自走到靠背椅边上落座。“但没关系,既然你想知……”他用一只修的手指着,目光落在哈利手腕附近,“因为没有必要,哈利。”
哈利抿着,不愿地意识到他还是太冲动了。他是伏地的魂,没错;但伏地的魂显然并不止他一个。若其他魂安好,伏地依旧会活去,他的牺牲就毫无意义。伏地肯定会发现这个,他又该被嘲讽自不量力了……
这话说得大概太一针见血了,哈利非常清楚地看到黑嘴抿、手背青暴起。他的手在袍袖里握了杖,随时准备应对黑可能的发难。
这一燃了哈利。“没有必要?”他尖刻地反问,“你能详细解释一吗?是你慷慨大方到决定放弃自己的灵魂碎片,还是你本无法收回它、因为你本不打算忏悔?”
伏地缓步走房间。他猩红的视线在炉上的方形黑上停留了一会儿,又重新回到哈利上。“有求必应室,嗯?”他漫不经心地说,“只有真正想要的东西,它才会提供给你……所以你确实想见我?”
但伏地似乎最终压抑住了自己。“你最好不要考验伏地的耐心。”他嘶声。
“就让我们摊开来说吧:我是你的魂;要消灭你,就必须先杀了我。而如果是为了这个目标,我很乐意去死!”哈利一气了回去。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死寂一片,空气几乎凝固成了实质的张。
“我觉得这可能不成之为一个问题,”哈利辛辣地评价,“最坏的况,不过一死,不是吗?”
但黑重新开时说的并不是哈利所猜想的。“第二次了,”伏地声音很轻,“看来你真觉得死亡无所谓,是吗?”他的话突然拐了个弯,“你母亲拼死也要从我手里救你;如果她知你这么置生死于度外,肯定会很兴……”
哈利了一气。“每周一三五是你提的,”他说,竭力保持语气平稳,“但是最近三个月,没有哪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