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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布利多很慢地眨了一睛。“实际上，不那么早。”他说，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痛苦，“从你二年级开始，我就在想要不要告诉你这些事；可每次我都对我自己说，你还太小了，不应该背负这些。”他摘镜，垂盯着地面，又重新上，“而且我也不希望用这么残酷的方式让你知。”

    哈利沉默了一小会儿。“可那就是我的命运，”他轻声说，目光无意识地在面前桌的木纹走向上逡巡，“伏地在这上没错——就算是他为我选择的，我也必须勇敢面对它。”

    “我应当告诉其他人我是伏地的魂，”当连炉火噼啪声似乎也安静来以后，哈利又说，“他们对自己什么环境有知的权利。另外，既然杀了我才能消灭伏地，我希望他们之中能有一个到时候这么。”

    听了这话，邓布利多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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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哈利张开嘴，吃惊地愣住了。“还有我不知的？”

    “什么？！”哈利惊恐得了起来，他想破脑袋都想不这结论。“伏地保护了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去睡觉。”邓布利多回过神，“我相信小天狼星已经给你准备了最舒适的床铺。”

    “动的血意味着生命，哈利。”邓布利多解释，“他用了你的血，并不仅仅意味着他拥有了你母亲留来的保护符咒。鉴于你们的力差距，某意义上，他保护了你。”

    “去休息，哈利。”邓布利多又说了一

    哈利的脑袋简直要成一团浆糊了。他觉得邓布利多的话前后矛盾，他也试图思考，但他真的累极了，没有力在一大堆线索里找真正对的那个。“那我能什么？”

    “但这些事和我有关，我该知。”哈利说。“你迟早会告诉我的，对吧，教授？”

    邓布利多。“你应当还记得，他用了你的血复活。不他借此对乌姆里奇了什么，我都得说，他真的有一些对他而言不可摧的理由。”

    “意思是，没人能单独杀死你们之中的任意一个；要你或者他死，只有你和他同时死去这一可能。”说这个时，邓布利多的语气前所未有地低沉。

    “可是……”哈利很犹疑，没有起。“学校那边呢？我不去没问题吗？”

    “你确实可以告诉韦斯莱先生和格兰杰小。小天狼星也可以，我想。”邓布利多轻声，“但我恐怕不能同意你关于公开的其他分……”他迎上哈利有些血丝的睛，声音变得更轻，“因为伏地并没有告诉你另一件重要的事。”

    “不是品所有权？”见邓布利多摇，哈利惊诧得几乎忘记了其他。“那到底是什么？”

    “可我还是不懂……”哈利完全不明白。所以不是要杀了伏地就得先杀了他，而是他们俩实际上同生共死？这怎么可能？黑不会对此坐视不理的！“如果伏地再制造一个，那他就不会受到血的限制了，对不对？”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一解决方式。

    “哦，这不是不可能，但我想他不会那么。”邓布利多思索着说。“从你刚刚说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