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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黑王的名就足够了。”看哈利依旧没有挪动的意思,他又补充:“我早和你说过我想要的,目的、权力、正确、胜利。既然现在事实证明我无法从你上获取它们,那之前为此营造的一切都没有必要继续。我们可以回到最简单的敌对关系,不对你还是对我,都是好事。”
哈利的怒气越来越涨,直临界。伏地居然敢这么说?就当他们之间的那些事——那么多事——从未发生过?
但就在它们全薄而之前,他冷不丁地意识到,他现在的反应很可能仍在伏地的掌控中。伏地还在诱导他某个特定选择,只不过得比之前更加隐蔽。
“要我说,你想说的就一句话。”他涩。
“什么?”伏地半扬起眉,略有好奇。
“你不相信我会上你,”哈利悲哀地说,心脏又开始一一地绞疼,他不确定为他、为伏地、亦或者都有,“准确来说,你不相信任何人会上你。”
伏地一直很自如的表凝滞了。“如果你对邓布利多说这个,他就会告诉你,我从未相信是我的最大弱。”他语带嘲讽。
这几乎等同于默认。“你也不相信你会上任何人。”哈利一步确认。“你认为你只需要能为你所用的。”
“很兴我们终于说清了这。”伏地的脸肌终于找回了假笑的功能。他上审视着哈利,“门钥匙呢,哈利?”
这明摆着是逐客令。哈利听得,但他把银环了袋。“刚刚都是你在说,现在到我了吧?”
伏地的目光跟随着哈利的动作,没有持自己的观。“随意。”
“你还记得十六年前的今天吗?”哈利问,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黑。
伏地僵了一瞬间。“当然。”他不置可否地。
虽然那一瞬间短暂得像是从未发生,但哈利没有错过。“你刚刚说的,你从那时到现在从未改变?”
“哦,也许我从生到现在都没变过呢。”伏地用一满不在乎的语气回答。
哈利死死盯着他,忽而冬青木杖,杖尖直直地指向伏地的膛。
伏地略有诧异,但并没多少真正的意外。“不错,”他夸奖哈利,语调里甚至有满意,“你很快就明白了我对你的期望。但是,”他话锋一转,“我假设你还记得我们现在谁也不能杀死对方?”
“不能杀死,但可以伤害,对吧?”哈利不容置疑地说,依旧地盯着伏地,“拿你的杖。”
但伏地没有动。“别虚张声势了,哈利。”他今晚第三次叹气,比之前两次无奈得多,“恕我直言,你本没有折磨人的天赋,更别提在这况。”
“但你可以啊!”哈利突然大吼,“拿杖,折磨我,向我证明你还是十六年前的黑,从未改变!”
“你……”伏地真正诧异了。他预想到哈利可能不信他的话,但他没想到哈利会采取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别开玩笑,哈利。”
“为什么你觉得我是开玩笑?”哈利反问,“你刚刚不是说,不什么坏事,有黑的名字就够了?”
“可你要想想,折磨你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呢?”伏地回以反问,“你还记得我们上着一样的血吗?我为什么要伤害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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