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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什么方式。”

    邓布利多凝视哈利，蓝睛里溢了一些说不清不明的东西。桌上三条的银忽而一阵烟雾，他也视若无睹。

    哈利从未见校这样的神，有一会儿像是言又止，另一瞬间又像是孩预备认错之前的局促……后一个念刚冒来就被他自己掐灭了，因为他觉得这本不可能。

    “那就祝你好运了，哈利。”邓布利多最后说。

    哈利知谈话结束了。“谢谢，先生。”他从椅上起，走向门的时候已经打算去找伏地——邓布利多知他会什么，他也知自己会什么；那么，只要朝着他们共同的目标前就够了，不是吗？

    这么想着的哈利当然不知，邓布利多后面还有半句话没说——

    比我好运。

    哈利本以为他要到沼泽石屋才能看见黑，但乎意料之外，他刚打开黑法防御术教授办公室的门，就发现黑袍巫师斜靠在桌沿，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怎么在这？”他大吃一惊，立刻反手把门关上，“现在不是还在寒假里吗？”

    “我可不想再被邓布利多找去谈心。”伏地回答，显而易见地带着嫌弃，“假使你再夜不归宿，相信我，他会这么的。”

    这话说得……想起那次霍格莫德之旅，哈利不知先脸红好还是先尴尬好，但最后它们全数变成了无可奈何，因为他意识到伏地只是找了个借。“你早知我会去找你？”

    伏地没声，但他的脸上写满了“这么明显的事还用得着问吗？”

    哈利没忍住摸了摸鼻。虽然他还是对自己被摸得透透的这件事有些介意，但当前最要的不是这个。“你早知虫尾会把其他人供来，才准备的尸和杖？”

    伏地冷哼一声，像是猜到了哈利从哪儿得知的消息。“差不多吧，”他撇着回答，“迟早的事。”

    和邓布利多的猜测差不多，也就是说剩的九个死徒确实要以此照办……“莱斯特兰奇和多洛霍夫……”哈利忍不住问，“他们到底在什么？”

    “无可奉告，”伏地脆利落地把手一摊。

    哈利立刻猛瞪他。

    伏地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便找补：“你可以自己去发现……要是他们有把柄落在你手里，我也绝不涉。”

    这哈利的愤怒变成了疑惑。“你说真的？”他不太相信。如果真是这样，伏地为什么要费神帮他们换个？

    “如果他们能被你抓到，”伏地轻松地回答，仿佛在谈论天气，“我要他们也没什么用了。”

    这宣言太过劲爆，哈利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伏地这是对自己属有自信呢，还是觉得他的能力有限、并不能抓住那些死徒呢？“又来？”他差气笑了，“你后面再给我跟个各自为政试试？”

    伏地饶有兴趣地挑眉。“你威胁我？这倒是件新鲜事。”

    哈利看男人的表就知对方确实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由磨牙。“你看不起我。”

    “绝对没有，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你。”伏地立刻调，从表到声音都足够无辜——无辜到没人能从他的脸看他是个黑王——“事实上我还要说，你今天的表现比我预想的好。”

    哈利只思考了一会儿就意识到伏地在说什么。“你早知他们要问我其他死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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