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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使劲挣扎,但哈利现在几乎和他一样,他并不能很快摆脱那桎梏,急得脸红脖。“快放开我,哈利!不然我们俩都会被他……”
哈利盯着伏地隐约来的薄线条,比自己坦白还张。他生怕对方来一句类似“我又不是一厢愿”之类的话——他能读到伏地不想重蹈覆辙的想法,也不意味着伏地会亲承认——但伏地只是语气平平地回答:“我当然记得。”
“因为你就是不值得信任!”小天狼星立刻抢话,完全没给哈利留时间,“你一直是个生残忍、凶狠暴的黑巫师!”他恶狠狠地朝他们之间的地面唾了一。
伏地似乎放弃了和咄咄人的小天狼星沟通的打算,因为他直接朝哈利:“你觉得布莱克有可能把我的话听去吗,哈利?我有理由认为我的任何表现在他里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这暂时抑制了小天狼星的熊熊怒火窜得更。“是吗?”他怀疑地瞪着黑袍巫师,“所以你承认,你在利用哈利?”
刚看见那张脸,小天狼星就僵住了,虽然膛依旧急遽起伏。哈利也气吁吁,转后才知发生了什么——即便形如此混,黑依旧面平静、毫无畏惧,他不由到一阵恼火的钦佩。等这阵绪过去,他才意识到教父停的真正原因——
而伏地抬起了手。
在杖尖端不受控制爆裂的火声中,伏地脱掉了兜帽。“我看来了,”他轻声,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你以为你是第一个知的‘大人’,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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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小天狼星倏尔爆发了。“你凭什么?”他用力甩开哈利的手,怒气冲冲,咬牙切齿,“你给我离哈利远儿!”
小天狼星猛地转看哈利。像是想到什么,他又转了回去。“哈利还小!他什么都不知!”
哈利真的慌了。他不确定怎么才能阻止一场新的战争,意识地把小天狼星连人带手臂抱住,一叠声:“别说了,小天狼星,我成年了,我知我在什么!”
在哈利原本的设想里,应当是他耐心地向小天狼星解释,再慢慢时间让对方接受——像罗恩那样循序渐最好。但两边冷不丁撞上,他发现自己很难拉住从未如此暴怒的教父,只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神向伏地求助。黑说起话能气死人,他早已领教过许多次,但现在他真的不需要让小天狼星更生气了。
“这个问题,”伏地说,语气还是很平,“我想哈利自己清楚。”
话音落后,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
哈利迟疑了。伏地的及时到来阻止了一场可能的决斗,他很激;但他担心小天狼星因此受到更大的刺激。
“谁和你说仅仅今天!”小天狼星愈发气愤,“你还记得你对詹姆和莉莉了什么吧?要不是他俩拼死保护自己的儿,哈利能活来吗?”他依旧举杖,但还保有一丝理智,不离黑太近,“现在,你居然敢接近哈利,当那一切都没发生?!”
这……
伏地肯定知哈利的意思,但他没表现来。“你在说今天的事?”他很快地说,“不会有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