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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没有能停息的时候。这样毫无止境的事，您万一因此气坏了玉，吉少他岂不是要拆了我们宿舍楼？”

    “……”满楼伸爪拉拉杨真的衣摆，“你确定你真的在保护我？”

    杨真转低声说：“谁告诉你我在保护你，我分明在添油加醋。”

    满楼慢慢的转蹲地画圈圈。

    李唯扔鞭坐到椅上气：“真是气死我了，沈教授放了话要辞职，人家今天就回学校来办手续，法律系上上几百号人都排练好了，现在在外面披麻孝哭声震天，外面挂了斗大的两个字：国孝！”

    满楼弱弱的说：“我有罪……”

    “废话！你他妈当然有罪！你让人沈教授国一趟旅游去么！”

    满楼心说我真是冤屈啊，皇家夫妻一有什么风草动第一个倒霉的一定是我，就连这事都能和我扯上关系。太上皇你萌动玩一把窗边的暗恋吧，还非要闹到整个研究院都飞狗的地步；人法律系今天扯了大旗游街，所到之，片草不留，连堂都多给他们了糖醋排骨来安他们失去恩师的伤怀。

    满楼越想越不平衡，最后他叛变了，他招了，举手说：我自己去找沈教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代，回家过年。

    他蹬蹬蹬的跑到法律系，沈宣站在窗边烟。平时很清文雅的一个人，背影削去一圈，疲惫得难以为继。他脸比在德的医院里还要难看，底布满血丝，侧脸看过去，优而苍白，没有一活气。

    满楼一直觉得自己没错，这时却突然觉沈教授真的是有年纪了。他还记得好几年前的毕业照，沈宣站在那一届毕业生中，笑语盈盈，风采夺目。他还记得研究院第一天沈宣站在门迎新，黑西装，衬衣领带，金边镜文质彬彬，笑起来清俊朗。别人总是很难觉他已经是个教授了，好像时光和岁月都在他上停滞，他还留在十年前研究院刚刚建成的那一天，刚校门，风华正茂，意气飞扬，笑语明朗近乎嚣张。

    短短一个多月人世浮沉，酸甜苦辣一一尝遍，当真是岁月人老。三十的年纪，鬓边竟然生了几丝白发，疲惫而憔悴。

    “来啦？”沈宣返摁熄了烟，拉开椅，“李唯给我打电话说叫我好好你，连着鞭蜡烛一起送来，待会儿就到门。”

    满楼一个哆嗦，苦哈哈抱：“不会吧大少……”

    “但是说真的，”沈宣正，“我觉得你得不错。唐飞那个人脾气我了解，他真的会像是这事来的人。固执，懒惰，自以为是，漫不经心，偏偏他通常还都是对的。”

    他笑着摇：“况且你还是个为了保守秘密，能都不眨的编瞎话的人。”

    满楼看他笑容，顿时寒气攻心，睛一翻倒在桌底。

    “喂来来！”沈宣伸尊贵的脚尖去踢踢二少，“我又没说要现在你！我现在去唐飞，回来再整治你上学期五十九分的期末考试卷。”

    他老人家站起，慢条斯理的拍了拍明明没什么灰尘的袖，咳了一声，踱着方步斯文的走了门。

    后满楼趴在桌底窃笑：“啧啧，装什么镇定，你看你手都发抖了。还有我上学期的期末考试明明是五十六分嘛，说什么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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