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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沈宣平淡地说，“她对于旧的事抱有一不切实际的怀念，无法对现实世界存在知，完全沉浸在自己记忆的好里；虽然她觉得很幸福，但是实际上给边的人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然后他猝然打住了，松开了沈宣，退去了半步。

    沈宣久久的盯着黄易明，抬手捂着心脏的位置：“——看到她那样，我也会觉得难受，……因为真正你的人，对你抱有一好的希望，希望你过上普遍意义上的好日，希望你有着普遍意义上的好前程，希望你在边的人都逝去之后，还有一个人陪你……陪你白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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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沈宣摇着，缓缓地说，“没有。”

    黄易明打断了他：“我给你造成困扰了吗？”

    黄易明低去，慢慢的说：“我不知……”

    有些事一旦说来彼此就没有退路了，那些话，一辈都只能放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表白，一遍一遍的陶醉，一遍一遍的地埋藏在没人看得见的心底。一旦说来就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揭去了那层面纱，没人承受得了血淋淋的裁决。

    “过世了。”

    “因为她周围没有人希望看到她那样。是的，她需要好的缀和浪漫主 义的滋养，可是她更需要现实生活中的一日三餐和她并不完的丈夫的携手共老。这两者的不能平衡造成了她大的痛苦，很遗憾，我曾经全力尝试过调和这两者之间的差异，但是我失败了。”

    “为什么会痛苦？”

    他拍了拍黄易明的肩：“但是如果你不幸福，也许我会困扰的。”

    黄易明突而一把拉住他的手，张了张，想说什么，又有些茫然无措：“沈宣，我……”

    楼响起几声喇叭，沈宣轻轻把黄易明往外一推，低声说：“梁静在等你，你要就今天丢婚礼跑掉的问题向她作解释。”

    从七年前到现在，从初见到重逢，无数个念念不忘的日日夜夜，他从没有对沈宣很正式的说过我你，或我喜你。

    “哦，”黄易明踌躇着说，“对不起……”

    “你知的，”他温柔的说，“你只是固执的不愿意走一个新生活而已，实际上你心里是知的，结婚，家，孩，一个温安全的倚靠，你知你想要，你只是迫自己守在原地而已。”

    “你懂我的意思吗？”沈宣站起来，“——你以为是幸福其实是折磨你自己的方式，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痛苦你知吗？”

    沈宣走到他面前，迫他抬起，盯着他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