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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告诉了我。”

    “放心吧，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是不可能的。

    德拉科默默地切开了黑椒小排，没有任何评论。他会保守秘密吗？求学期间他恨不得把哈利·波特的所有糗事广而告之，恨不得用最伤人的方式来嘲笑他的弱。他没什么同心，也不是个好人，并不认为见到往日的仇敌这副模样就要怜悯他，他也不觉得他需要。

    舞会？哦，还有舞会这事。一想到哈利会从那群叽叽喳喳的女生中挑一个带去参加舞会他就来气，那段时间他变得格外易怒，稍有不快就发脾气，尔和克拉布都小心翼翼不敢说话。

    “噢，那不一样。我知你的人品……”

    他们之间没有吻。别说吻，连牵手和拥抱都没有。别说牵手和拥抱，连一句好话都几乎没说过。他们见面就只会互相嘲讽，偶尔气急了会打上一架，不存在任何柔的空隙，更没有那些荒谬的幻想。

    “没想到你也这么关心这八卦趣闻。”纳里摇了摇沾满糖霜的手指，“说真的，这些天有很多人问我关于波特的况——”

    “我的人品？”

    他在台上远远地望着他，所有的风景都在中糊成了一片墨绿与棕蓝，他是唯一闪光的亮——与火龙周旋、从黑湖救人、穿越迷，他第一次产生了某失落，随后是满满的嫉妒。

    没有答案。

    不。

    当他听闻哈利邀请了秋·张后差砸了杯，而又听说他被拒绝后心暗暗窃喜，恨不得跑到他面前尖刻地

    他在梦里幻想过他的吻。当然也可能不是梦，而是某次模糊的自我抚。在清晨或是夜晚，光或者星辰，也许没有影，也许堕在焦灼之中，他想象着他柔的嘴碰自己，想象着他的手替他解除难以忍受的度……他曾幻想他像猫一样温顺地蜷缩在他的怀里，这是相当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他从来没有温顺过。

    他嫉妒他夺人球，嫉妒他成为了女生中炙手可的对象，他听见女生们在走廊里兴奋地讨论着他的英勇事迹，满脸羞红地想去邀请他参加舞会。

    德拉科知自己应该远离他，最好不要去探知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但他发现这很难到。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勒令自己别再以任何理由靠近那间病房，他会忍不住往里面看，会忍不住推开那扇门，会忍不住打扰他、伤害他，会忍不住吻他。

    他讨厌他，他也讨厌他，他们互相讨厌，这很好，很公平，也很幸运。可这一份讨厌是在什么时候变质的，他也说不上来。很多问题是找不到答案的，就像他询问自己如果时间倒回来一次，他会不会继续选择站在这一边。

    “是啊，非常差，有时候我都想揍你……不过这事上我还是相信你的。”纳里似乎是有些醉了，他喝了一啤酒，打了个饱嗝。

    “你都告诉谁了？”德拉科警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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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职业守，纳里很少会在办公室里谈及病人的况，但他很愿意和德拉科分享哈利的治疗近况——当然，这是因为德拉科答应了一个星期请他去级酒店大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