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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彻伸手勾了把鼻尖,他怎么觉得小姑娘的神儿是在可怜他?
他很惨吗?
“表哥,你坐好,我推你。”宋乐仪声音顿时温柔来,她真的觉得赵彻可怜,她想对他好,让他受一坐秋千的快乐。
宋乐仪绕到赵彻的后,两只手搭在他的背上,稍稍用力便将人推了起来。
赵彻转过看向后,随着秋千的起伏宋乐仪的面孔也变得忽远忽近,他问:“…表妹,要不你上来,我推你?”
他觉得,暴风雨来临之前总会有片刻平静的假象,比如宋乐仪如今这样,十有**便是。
“不用,我推——阿嚏——”宋乐仪说到一半的话被嚏声打断,她停推他的动作,伸手了鼻,心中暗不好。
怕是真的着凉了。
“郡主,汤药一直在小厨房温着呢,婢上去给您端来。”冬桃一直在旁边候着,见如此语气难免染上几分急切,说着便要走。
“冬桃”宋乐仪喊住她,摆了摆手,“不用去拿,我去屋里待一会儿就好了。”
冬桃圆圆的脸上一片挣扎,正不知该如何时,忽然一不冷不地声音传来:“去把药端来。”
豫王的声音犹如一记重锤,敲醒了她,冬桃不再犹豫,忙不迭的退,去拿药。
别看宋乐仪平日活蹦的,其实骨弱得很。她娘亲武安侯夫人生她时是早产,幼时宋乐仪三天两就昏脑,经常不痛快,好几次险些夭折,养到了七八岁,才看上去和正常姑娘一般无二。
这才舒服了几年,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
赵彻不知何时已经从秋千上了来,他拉着宋乐仪的手了屋,叹了气,似乎颇为苦恼:“表妹,你这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完了。
宋乐仪心中只有两个字。
赵彻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幼时宋乐仪也不喜喝药,常常哭闹,太后和皇帝尚且知哄哄她,而比她大了没多少的赵彻却不会。
小男孩了一副漂亮的脸,嘴里吐的话却恶毒,他笑嘻嘻的建议:“表妹不喝药,母后着她的嘴去就好了。”
这句话一,把尚且不懂事的小夷安吓得都忘记了哭,泪惨兮兮地悬在眶里,一脸惧的看着面前小男孩。
漂亮的人,不一定都是好人,小夷安在心里牢牢记这句话。
谁曾想,赵彻当年随一说的话,竟然一语成箴。
多年之后,他的确这么了。
“表哥”宋乐仪脸上挤一抹甜腻的笑容,“我忽然想起我有东西落在那儿了,我去找她拿。”
说完,她转逃一样的离开。
“站住” 赵彻哪儿能让她得逞,一跨拦住她的路,笑眯眯,“别急,喝完了药再去。”
冬桃是个脚利索的,不消片刻就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回来,宋乐仪心中的侥幸瞬间湮灭。
有谁比她更惨!
赵彻将宋乐仪坐在椅上,影笼罩着宋乐仪,挡住了几乎全光线,他一手接过药碗,语气贴,“要表哥喂你吗?”
声音里是满满的恶意,这,完全勾了起了宋乐仪脑海中不好的记忆。
“不、不用了”宋乐仪的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忙抢声:“我自己喝!”
说着,她便接过赵彻手里的药碗,一拿到手里,就后悔了,阵阵苦味儿顺着鼻腔溜肺里,搅得胃都跟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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