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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利斯：“对。”

    国王：“那么你是想行让我接受了？”

    一阵沉默。

    国王接过那几张纸，发现上面写的东西与他所知的相差不远。（《永恒之书》大致容请参见第三章 作者有话说）

    “如果《永恒之书》只是几张纸，为什么会被称为‘书’呢？”

    “没关系，安东尼有时候也这样，”国王的手指在他致的上挲，“那么，《永恒之书》在哪儿？”

    “我当然可以站着不动让勇者砍死个两次，可是那有什么意思？据《永恒之书》里写的东西，王全死而勇者最终顺利几乎就是已定的事实，是那群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神笔一本少年读的容！天网恢恢，邪不胜正，何其血，何其人！——”利利斯平复了一自己有些急促的呼，“——我很抱歉，瑞恩，我太激动了……”

    国王：“能让你这么激动的东西，我也想看看的。”

    “你的备用继承人是那个经常跟杰克通信的红小？”利利斯问。

    利利斯：“我也没想过要说服你接受我的建议。”

    国王转过，拒绝与他对视。

    国王冷冷地看着他：“所以你现在想破坏循环了。”

    利利斯：“最近，我一直试图寻找两全的方法。”

    “所以《永恒之书》只是《王守则》的附录，”国王说，“那么你为什么一边选择遵循《王守则》，一边排斥《永恒之书》呢？”

    利利斯抬看着国王，中蕴着某些复杂的。

    “因为它们一看就是从某本书上撕来的，”利利斯说，“所以人们总觉得应该还有其他容……可是并没有，全容只有那几页而已。”

    国王狐疑地看着他。

    “我知，”国王说，“但你对王位有兴趣。”

    “如果你说的是安东尼的话，是的，”国王说，“我已经在他周围布置好了防御。”

    利利斯了眉，显得很烦恼。

    “因为它们不一样，”利利斯抱臂，“《王守则》只是告诉我，作为一个王，我要承担怎样的责任，而

    利利斯：“破坏循环，与保护你。”

    “你说了只剩两个王，”国王说，“那么这循环很快就可以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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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利斯：“我可没这么说。”

    利利斯：“…………啊？”

    国王：“什么两全？”

    国王：“一千多年前你曾拒绝艾萨克国王的建议。”

    利利斯犹豫了一会儿，拿了一本不算很厚的书，上面写着“王守则”四个大字。利利斯把书最后面的几页纸撕了来，递给国王：“这就是《永恒之书》，以前的王总会一窟就把它们撕来到埋，好让当时的勇者发现，然后跑来跟他们打架……不过，我的况有特殊，就没来得及撕。”

    利利斯：“别误会，我对那小可没什么兴趣。”

    国王：“但你想这么。”

    “你应该知王与勇者之间的传承循环吧，”利利斯说，“我一开始只是想成为勇者继承人，掉你，上位，再等局势稳定后找个勇者继承人，然后自杀，不破坏循环的。”

    利利斯：“准确地说，是几个月前的我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