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又骗又哄的第二次(掐diao、正ruH、慎ru!)(1/2)
白苜打开帐篷里的照明灯,霎时间,橘黄的柔光把狭小的空间照得敞亮,两赤的躯毫无预兆的呈现在灯光,坦诚相见,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
“消炎的药膏,应该有用……”
“嗯……”炎邵非主动趴在垫被上,侧枕着自己的手臂,就像趴着睡觉一样,要不是麦的墩上未褪去的红指印,昭示着刚刚被过的痕迹,谁会想到这个壮修的男人,刚刚被一个女人给了?
“把撅起来,我好上药。”
侧着脸躺着的男人耳又是一,只见他尸一样木了好一会,才开始慢吞吞的支起腰,屈提,摆那个屈辱的姿势。
“要不要先用酒消毒啊?”
“啊!”光是想想都疼啊!炎邵非急忙扭过瞪着她,红着嚷,“你别再整那么多幺蛾了!还嫌害得我不够惨么……”
本来是凶的一句话,可是此刻的他浑布满的红痕,薄汗未,撅着蓦然回首的样羞哒哒的,的眸中蕴着嗔怒,这样说起话来,竟有说不的勾魂魅惑。
白苜垂在后的狼尾晃了晃,又有蠢蠢动了。
“激动什么,又没真对你怎么样……”
还没怎么样?那刚才他是被鬼了么?
炎邵非哼的一声趴回去,只给她一个撅得朝天的翘。
“啊!轻……”手指压在被蹂躏过后的脆弱上,辛辣的疼痛实在磨人,他颤抖着,诱人的也跟着弹动起来,上面若隐若现的殷红印迹,一抖一抖的像在引人犯罪。
白苜一只手粘了药膏给他上药,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搓起那弹十足的来。
“唔……手拿开!”炎邵非被调戏得有些恼怒,一掌拍开了她的手。
“小气!”既然不让摸外面,那就尽的里面吧!
“嗯!”冰凉的药膏抹在充血红的上,刺激着细血收缩,不由自主的蠕动,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着白苜的手指,恨不得把它去。
“啪!”
炎邵非捂着被打的一边,埋着骂,“你他妈什么打我?”
“你咬那么,我怎么上药?”说着动了动里面几乎没有活动空间的手指,以证实所言非虚。
“唔……”男人羞耻得把压得更低,可是他没法控制受刺激的,收括约肌纯属意识的行为,要怪就怪那柔的实在太,被蹂躏了一通过后更甚。
“嗯……你快……”他试着放松后,可是效果不佳。
“你用手掰着。”
!!!
“白苜!你别欺人太甚啊!”他的尊严都快被她践踏光了!
“那你自己上吧。”说着她还真把手指了来,指尖过的褶皱,抹上一星半凉的意。
叫他自己把手伸那里……“喂!”炎邵非满怨怒的瞪着她,眸中充斥着的委屈,“是你把我伤的……你……”
他像只受伤的小兽,赤红着睛可怜兮兮的,白苜放了语气,“我只是想你帮个忙而已,又没有别的意思,你那么小题大作什么……”
说的反倒成了他的不是了?炎邵非轻抿薄,又被她气到了,可是大丈夫能伸能屈,不和她计较也罢,再说刚才更丢脸的姿势都过……算了,不提不提。
于是他重新趴好,又经历了一番挣扎犹豫后,缓缓将手伸到后方,抓住了自己的,稍一使力,慢慢向两边掰开,被折磨得红彤彤的,以及里面空的甬……
“好了没啊……”过了好一会后方都没有动静,觉那赤的视线就盯在他最隐秘羞耻的地方,趴在垫上的男人从脸到脖都红透了。
“啊!”猛然一胀,撕裂的痛楚随而来!
没想到这次来的不是她抹药的手指,而是那罪魁祸首的狼尾!
“白苜!呜……”炎邵非正要挣扎,后的人突然一把住了他的要害,手心蓦然收,疼得他力气都卸了。
狼尾了一小段,被他抗拒的夹而卡住,异常致的觉甚至都夹到了狼骨,白苜倒一凉气,商量着说,“你合一……嗯……它又又胀,老是不消,我也没办法……”
炎邵非被掐那一还没缓过劲来,咬着不说话,蜷着的腰缓缓往坠,也一直哆嗦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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