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娘亲可曾说过这般?(自己动/neishe)(1/1)
这次你只楞了一就乖巧地听从了老板的话。
一定要让老板满意。你这样想着。
你在他珠上重重地,手指也努力地在他的小里前前后后地。
“嗯啊啊…小丫”突然的烈刺激让老板猛烈地息,他住你认真实践的小手,里满是潋滟的光和勾人心魄的媚态“你简直快要了我的命…”
老板一边说着,你动的手指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则摸索着你再次立了姿的,扶着慢慢那幽的人间销魂地。
腰一前一后地扭动,带动着他的不断地上,细的在你的大侧。小如贪婪的小嘴你的,你在他里横冲直撞,一路上大杀四方登基为王。
好奇怪啊…可是也好舒服。别人的是这觉吗…好、好,被地包裹着,像冬天泡在温温的里,温的一遍遍地在你上冲刷拍打,不对不对,比那个舒服得多。
你觉脑一片空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老板里面的的,你只想些、再些,将你那个东西埋在老板里面,永远都不要来。
“小姑娘…看着我。你有什么觉?”似乎是不满意你目光不在他上,老板板正你的脑袋,一双艳风目便对上了你的睛。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睛,将你的觉一五一十地讲给老板听。
老板好像很满意,看着你的目光更是酥骨柔似。“那我若要阿碗以后只同我这样舒服的事…阿碗可是愿意?”他故意收缩着后,一张一弛地挤压着你的。
你勉勉听清“以后”“愿意”几个字,一分清明九分迷地问“以后也可以吗?”
“只要阿碗想要…阿碗可愿?”末尾几字带着鼻音,听来又甜又腻,直叫你转向没了方寸。
“阿碗愿意。”
“好姑娘”他楼着你的腰扶你坐起,柔的在你颈间游走。你的衣领早已散开,他的手灵活地探去抚上苞待放的。
异样的酥麻传遍全,你心神一颤。
“…老板!”
“嗯。怎么了?”被名的老板没有丝毫停顿,反而顺势吻上你的脸颊。星星般的吻落让你有一,但你还是怯生生地说你的想法——
“我娘亲说只有相公才能碰那里的…”
“哪里?”老板笑着,手指略用力地了那雪红梅“这里?”又整个握住你微的一只房把玩“还是这里?”
饶是你再不通之事,此刻也隐隐觉老板是在戏于你,鼓着腮帮气呼呼地瞪圆了睛。
“那阿碗回来。”老板亲亲你的额,把前的茱萸你手里“不过小丫,我倒是好奇,你娘亲既然告诉你这些,那她可说过,能碰你这的,又是何人?”话音未落,他腰一,包裹着你的小便用力收缩…
……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你与他终是双双攀。腰间和腹同时染上的华之际,你颈间,耳边传来带笑的轻唤——
“小相公…”
你再次醒来时已是夜人静。
房里暗暗的,灯盏里仅有浅浅的一灯油,火折也随意地放在木桌上。月的清辉从半掩的窗洒,在地上投黑的影。安静孤寂的房间立着仅有的几件家件,却未曾有过第二人的踪迹。
你从床上坐起,低查看:衣衫整齐,只略微有些褶皱;床铺被单一如往常,规规整整地堆放在靠墙的边角。
怎么会这样的梦呢…
有些沉的脑袋,之前的旖旎场景模模糊糊叫你看不真切。
你觉得你大概是今天太累了,所以回屋便睡了过去直到现在。只是这梦中的景象未免有些太过奇怪,而且那酥酥麻麻的觉好像还未消失,仍然让你浑酸脸颊发。
梦里的老板似乎比以往更好看了些,可是好看在哪,你又说不上来,只觉得那张脸朝你一笑,你便乎乎没法思考。
你忽然有些委屈,蜷缩起,纤细瘦弱的手臂环过双,把脸埋双膝之间喃喃自语。
要是能再见一次,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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