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城堡的舞会（铺垫，无H）(2/2)

    “可是，我，我不会舞。”

    全程，乔伊娜都张地坐在艾伯特旁边，听着那些贵族们令人咂的事迹，疑惑大家对这些事的津津乐和不以为然。终于，艾伯特牵起她的手走舞池，悠扬的音乐响起，艾伯特轻柔地搂住她的腰，一秒，她觉自己就像是飞了起来，整个世界伴随着音乐在旋转，她视野的中心只剩艾伯特一个人的影。她尽可能放松，被大的领主带动着舞动，大脑一片空白，却能清晰地捕捉到人群中的只言片语。

    “不知呢，大概是邻国的公主小吧，艾伯特总是招小姑娘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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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姑娘是谁？天哪，她真是可又迷人。”

    “放心，你只需要听话，其他的都不用。”

    艾伯特说着，忍不住把手伸乔伊娜裙领，开得过大的领那一大片柔的肤，也方便了艾伯特的动作。柔的脯被暴地抓握，被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夹住，乔伊娜的力量瞬间被空，倒在艾伯特怀里，脸上的红像两团火红的云霞。

    “今晚，乔伊娜宝贝儿当我的舞伴怎么样？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会羡慕我的好运。”

    ……

    恶劣的语言让乔伊娜脸瞬间苍白，也变得僵，艾伯特扫兴地放开她，理了理袖，转离去，门时还不忘吩咐两个一直充当木偶人的女仆为“受到惊吓”的乔伊娜小重新梳妆打扮一番。

    不知是旋转还是那些人的话语更让乔伊娜昏昏沉沉飘飘仙，从今天午到此刻，她觉自己就像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幻梦一般不真实，却又迷人的世界。如果这是梦，乔伊娜暗自祈祷着，千万，千万千万不要醒过来。

    傍晚时分，陆陆续续有车停靠在古堡门，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相携古堡的大厅。这是古堡寻常的夜晚，人们享用着使者手中托盘里的酒和可的心，谈论着各有趣的事，比如国王陛和女仆偷被皇后发现，国王陛竟然偷偷死了皇后让女仆上了位……男爵夫人和老侯爵舞会时在后园厮混，老侯爵突发疾病吐白沫，众人赶到的时候，老侯爵还压在一丝不挂的男爵夫人上……直到晚会的主人用金叉敲响手边的晶杯，随便说几句迎或谢的话，然后大家一起为国王皇后陛举杯，舞会正式开始。

    前的球被持续蹂躏，乔伊娜舒服得昏昏沉沉，被层层衬裙包裹住的却得厉害，隔着大的裙撑，她的手本无法碰，但她摸索的动作却取悦了正在她上为所为的艾伯特。男人恶劣地嘲笑着她的：“哈哈哈哈，怎么？肮脏的雌发了么，真像发的小母。吧，别让那臭的味卖了你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