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剧qing)(1/2)

    她话说得颠三倒四,简涬心里瞬时凉,只她是要嫁予旁人,连这简府的门也不想再,而赵蕴抖抖索索地打着嗝又,“你、你可愿意,尚公主?”

    简涬暗自庆幸,不动声,思量片刻后试探,“你想清楚了?”

    “我不想清楚怎么会和你!你,你气死我算了,就可以去娶舒和,从此平步青云了。”赵蕴虽是直喊生气,却不肯撒开握简涬的手,又反赖脸,“你不可以娶舒和!”

    “不娶她,不娶她。”简涬没辙,细碎吻上她面颊,泪珠微咸。赵蕴被他哄哄便也不多计较,与他相约着去哪玩,再议请简涬吃烧尾宴一事,只觉和他有说不完的话,简涬这副是如何都看不厌。

    两人裹着被讲些里调油的话,至赵蕴肚咕嘟响了,才那矮案上吃已凉透。给她收拾好衣裳,妃短衫件团蓝纱裙,如笼云雾般衬得少女红肤白,简涬似是极满意这自他手的打扮,微笑赞,“原是我错了,这世上是没有这等姿的河豚鱼。”

    “哼哼,知就好。”赵蕴发髻未梳,便坐到案边拈颗樱桃吃,再一块糕慢慢嚼。风卷残云地吃空半碟,正准备要再吃个玉尖面,简涬拦她说凉了,她便声唤,“萤玉桂,来。”

    却是不同于萤的细巧嗓音应声,随后推门而的竟是先前在关雎、现去了承殿服侍她的钦月,赵蕴傻,“怎么是你,萤呢?”

    赵蕴旋即意识到简涬还在屋,且这么大块是挡也挡不住,全落这二人中无遗,慌慌张张,“先去,去,你把这个回锅。玉桂再盛碗、两碗豆沙地黄粥来。”

    吆走她们后赵蕴又拍着,心有余悸,“怎么是钦月,吓死我了。”

    简涬给她倒了杯茶别噎着,好笑,“我看是她们被我们吓到了,你怕什么。”

    “我就是怕被,被,算了,和你说也说不明白。”赵蕴惊魂未定,赶再吃块心压压惊,“今日怎不见萤?”

    “她,我来的路上,听玉桂说是病了,因而告假。”简涬见她云鬓散,便替她抚好至耳后,浅笑,“先别吃那凉的了,我替你梳先。”

    赵蕴并非严恪规矩之人,但披散发着用膳确实不便,于是乖乖挪到梳妆镜前,透过铜镜将二人影刻底。简涬垂为她梳发的模样依旧这般清俊,不轻不重的手劲恰到好,直伺候得她快睡着。

    本以为他是梳着玩玩,没料到他指间翩跹,没多时便是梳理整齐的随云髻,些许珠翠金饰不显累赘,与她所着衣衫相得益彰,赵蕴照着镜左瞧右瞧地叹,“你与萤梳的快不相上了,阿涬哪里学的这么厉害。”

    “幼时曾为阿娘,就是,我的生母梳过。”简涬答,而个中心酸却不为外人也。

    七八岁适逢太后甲大寿,京摆了数桌席普天同庆,他与柳姨娘份有碍,不得随父亲贺寿,便偷学了简夫人婢女手样,太后寿辰那日也替柳姨娘梳了,也去街上好好玩闹了一天。但那日风大,回来他便发起烧不退,柳姨娘亦被简父罚了面思过好几日,苛责她为母不尊,自此简涬便全权由简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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