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贺沁吃瘪(2/3)
魏皎颇有挑衅意味地咕咚咽一大汤:“当然不,他们不用求我,我会扭着腰主动迎上去。”
魏皎吊着的心放来,拍拍脯:“还以为你拿住了他的命门。”
“他不是心甘愿参军的,了队吊儿郎当不守规矩,差闯祸,我捞了一把而已。”
魏皎意识到上当,恼羞成怒:“我是让你把我放来!”
贺沁坏笑:“哦?要我继续吗?”
“我可以伺候你一次,你不开要,我绝对不去。”
往后移了几寸,他说:“你问。”
贺沁被她拿住七寸,但心里还是明镜的,立明白被她诈了。他低笑笑,替她再盛一碗雪蟹羹,又趁她咀嚼的间隙拿起餐纸去嘴角羹。
血的腥甜在齿间飘散。
“别吃了,吃太撑剧烈运动会恶心。”
魏皎瞪大双,看着贺沁写满得意和桀骜的睛,对方耀武扬威地啄着她的嘴,像在宣示胜利,用慢得磨人却力十足的动作,缓缓咬去。
贺沁松开一只手,拿起汤勺喂她:“不是还没吃饱吗?”
别说,贺沁选的地方不赖,金丝雪蟹羹真好吃,以后大卖的游戏,赚钱赚到手,就带着妈妈天天来吃。
魏皎清楚,这是饵,可这饵真的很诱人。
魏皎的惊呼只冒个,就被堵在了吻里。
贺沁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成日里一派悠然自得的人,神也会偶现凝重。
贺沁瞧着鲜红的牙印苦笑:“你跟江暮和阿元也这么横吗?”
那一晚被他一只手五六次的记忆还很清晰,希腊雕塑般荷尔蒙爆棚的锋利面孔和壮躯,光是隔着衣服摸一把都能把人摸。
“你……”
两个人在饭店包房里,以诡异的姿势对坐半天,魏皎才忍不住声:“怎么不动了?”
趁魏皎被咬痛神,贺沁抓起她两个脚腕架上了自己肩膀,魏皎反应过来刚要喝止,就发现他不动了。
见她迟疑,贺沁问:“不敢吗?怕被我搞到昏求我?”
他不是没耐心的人,在野外蹲守一只鹿,当兵时一丝不动埋伏一天一夜,都训练得他有在需要时能拿超凡的忍耐力。
魏皎知他是拿话激她,可还是忍不住轻狂大笑:“你不要胀得求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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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渐频繁的生活和次数,让魏皎稍受引诱就能涟涟,她很想一答应,可潜意识里,觉得贺沁这个人说不清不明的危险。
“你替他担心?”
“这么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见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魏皎确信他是想线作战了,有了筹码,立腰杆直,踏实享受起一桌味。
她要咬他的,被他识破,先一步叼住了她的拉扯。
说着,贺沁就要附过来吻她,被她急忙捂住嘴。
兔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只急待扑的饿虎。贺沁在房事上没求过女人,再没兴趣和她周旋,稍一用力就拽着椅把人朝向了他。
她偏过,皱着眉:“不吃了!”
“沈时元说你救过他的命,是怎么回事?”
“请人吃饭不让人吃饱,活该!”
魏皎来不及作答,就被贺沁臂一横,拦住她再盛一碗羹的手。
魏皎张嘴咬上横在前的胳膊,雅间里气足,贺沁只穿一件单衣起了袖,被咬得“嘶”一声气。
放勺,他就去解她的,魏皎扭动几抗议也只是徒劳,只好嘴上威胁:“我告你!”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