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临行前郭克群拍着于光的肩膀表扬了他几句，于光听到郭书记直呼自己名字“光”，当受若惊，象小狗一样温顺的偎在郭克群边接受领导的拍打，浑然忘记自己比郭克群要大１１岁。

    郭克群回到公社后对于家村的宣传学习运动大加赞赏，号召全公社向于家村学习，同时整理了一个材料报到县里。秀莲也成了公社的红人，三天两地到公社去汇报工作，经验。郭克群还带她去县城参加了全县的宣传工作会议，秀莲第一次来到县城，还住了县里的招待所。

    城里的女人让秀莲自惭形愧，城里的男人也把郭克群比成了土老冒。来到招待所的房间，窗明几净，单人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秀莲晚上睡觉时都贴在床边，总觉得自己把床单脏了。

    第二天散会时，郭克群溜秀莲屋中，见同房人都已离去，搂住秀莲一场。陌生的环境刺激得二人兴奋莫明，秀莲不敢上床，只趴在床边将褪一半雪白的，郭克群从军的前门中掏将去。秀莲被他的舒服又不敢叫喊，只得咬住衣服发呜呜的。短短几分钟，二人就同时达到了。

    时郭克群一抖，一滴溅在床单上，秀莲忙不迭地用衣袖好一番拭，门时秀莲还是觉得服务员发现了什幺，总用异样的光看着自己，羞得她满脸红。回公社的路上两人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傻笑，象一对初次偷的少年男女。秀莲回眸看着渐已远去的繁华，心中暗许一个宏愿：一定要让女儿当上城里人，至于自己嘛，能够常来看看也就满足了。

    秀莲真的很快又来到了县城，却是住了县人民医院。

    那是１９５７年夏之，秀莲发现自己又怀了，是于光的还是郭克群的她也不知，但肯定不是刘才的，她好时间没和刘才行房了。刘才再蠢再窝也忍不这气，他把秀莲毒打一顿，秀莲腹被踢了两脚，当时昏死过去。秀莲醒来才知还是于光叫人把她连夜抬到了县医院，孩了，她虽然保住了命但以后不能再生养了。

    刘才被叫到公社办公室时仍是气鼓鼓的，他甚至鼓足勇气要向郭克群讨个公。他不敢惹于光，可不怎幺怕郭克群，你一个公社书记总不能和一个老农民动吧。门却不见郭克群，只有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坐在桌前，见他来了先是一声断喝：“你是刘才？”刘才气势顿时馁了，低声应是。

    年轻人一拍桌：“你好大胆！你敢把人打成这样！”

    刘才呜噜着说：“她是我老婆……”

    年轻人又是一拍桌：“你还不老实。是你老婆怎幺样，于秀莲还是政府的人呢！告诉你，这是新中国，打人是犯法的，要抓去坐牢的。”

    刘才本不知这人是谁就给吓傻了，实际上他就是郭克群边的事李志远，那军装还是郭克群当兵时穿的。小李又是一通吓唬，最后警告他以后不许再犯。刘才已然彻底崩溃，逃也似的回了家。自此再不敢碰于秀莲一指，甚至连房事也不敢再提。

    秀莲休养了半年才恢复过来，病痛摧毁了她的健康，却带给她别样的妩媚。

    产后的她材更加婀娜，既有少女们梦寐以求的丰翘，又没有妇人们蠢的腰和腴的大。丽的她依然周旋于郭克群和于光之间，维持着另类的幸福，但失去孩的痛苦却是她心中抹不去的影，常使她在夜里黯然泪。

    饥饿的年代来的如此突然，却又如此漫。６０年的冬天于光十分消沉，失去了大跃时的冲天豪气，期的饥饿使他也不复往日的威仪，甚至他都不怎幺想见秀莲。

    秀莲去公社的频率越来越，每次她都能在公社堂蹭顿饭吃个半饱，更重要的是她能给刘才和小女东妮带回一。她知这让郭克群十分为难，有时郭克群还有意回避她，她只能厚着脸自己去找伙理员王立全要吃的。

    王立全今年４０多岁，得又黑又胖，大家都叫他“王黑”。他自己也没想到，本来无足轻重的他现在居然成了公社的号红人，甚至比郭克群还红。过度的饥饿使人们的望变的单纯和直接，在面前，面和权利现在都已不再那幺重要。

    秀莲听小李说，王黑曾夸公社里的女人们他想的都过。秀莲将信将疑，王黑也不只一次讨过她的便宜，但只限于手和嘴，可能还是惮于她是郭克群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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