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2)

    J，在夏瑶离开之后的第二天，也跟着离开了，没有想到，除了自己，她一直跟Alex保持着联系。陈清本来，一直觉得很了解这个小姑娘，没想到，人是如此复杂，一切从来没有绝对，时光会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在这里的几天，她合自己玩着畜类的调教游戏，只是于对曾经的主人的尊敬。陈清明白，经过那样激烈调教的J，不会在这里得到足够的快，实际上，他也察觉到了异样。当一个忽略自己的需要，去全心全意侍奉主人，照顾主人的需求，这样的J，已经得够好了。他想恨J，却恨不起来，只觉心疼的发颤。当初那个纯洁怕生的幼兽已经成为一成熟的发的母畜，当Alex告诉自己，J在教会解散后成为了野，甚至去纵滥，陈清竟然觉得，像是自己一手辛苦养大的女儿被一群氓糟蹋了之后还主动送上门求。这一次，J是永远地离开了自己，陈清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她。在这个圈里，分离是常态，混了这么久，看得那么透，却依然控制不好自己的。他几啤酒，灼，闭上，脑海里全是夏瑶的音容笑貌，挥之不去，折磨着他的神经，直至最后，脱力地躺倒在沙发上，昏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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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3年前的那场事故，你还是没有放吧。”

    陈清说完，把一张写着联系方式的小纸条递给他，然后转离开，走了咖啡馆。抬望向天空，灼的光刺激得他一阵恍惚，痛裂。他得再去买几瓶啤酒。当支撑自己的东西失去之后，他需要依赖酒来替代，即便知酒只会让自己更糟。就好像有的医生告诫别人烟的危害，转自己也开始。医者不能自医。他支别人的望，却无法支自己的。他看着地上，自己的影，也许，人本来，就是光明与黑暗两面并存的，现实中的人们往往趋向光明，却忽略了心灵的暗角，却又无法否定它的存在，因为不接受，而到痛苦不堪。扭曲的望酝酿着罪恶的鸩酒，让人一旦沾染，便上瘾。

    “呵。那又怎样，夏瑶还在我这里。”Alex迫自己从回忆里清醒过来，冷冷地笑。

    陈清的脸上很平静，看不见任何表。

    “你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有时候我真是同你。”陈清又补了一刀。

    “她不过是我曾经的一条狗，随时可以被替代，别想着用一个女人来威胁我。我今天找你是为了教会的事，当初因为那场事故，教会被迫解散，大家落各地，没有任何音讯。但是我最近在论坛上看到有人发帖，我怀疑是主教，私信问了几个问题，果然是。他要和你单独联系，也许是想在国建立起一个新的SADE教会。”

    Alex嘴边的笑凝固了，神变得黯淡。

    烙在心里的东西，怎么忘记。他不可能，也不肯忘掉。为了给曾经受过伤的心灵复仇，正是这样一念，支撑着他走到了今天，否则，他早就在3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