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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问你的那句话吗？”

    姜桐有些愧疚地冲着导演鞠了躬，又带着歉意冲着旁边的工作人员笑了笑，中：“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失误，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她说着，又有些忐忑地看了陈瑜潞一，继续：“我保证不会再错了，林导，抱歉……我可以再来一遍吗？”

    她微微笑了，潜伏在心脏里的毒蛇嘶嘶吐着信，暗的心思像无人看的野草一样疯。

    然后她开始哼一首歌，歌的旋律在她耳中已经唱过了十几年，印象刻到她怎么都忘不掉。

    这里没有音乐，没有围观群众，她站了起来，将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漫不经心地一踢，旗袍的摆随着她的动作扬起了一个勾人的弧度。

    她一边问，一边在心里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就从咙割开，动脉会涌红的血，她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一那是什么滋味——自己的血究竟是的还是冷的？被割的人究竟需要多久才会真正断气？而对方现在，又究竟在想些什么？

    *

    姜桐从更衣室来的时候，正巧外面已经拍完了最后一个镜，她站在那里挠挠，盯着若无其事从边走过去的陈瑜潞抿了抿嘴，终于还是决定上前几步。

    她抓住了那双不安分的手，轻轻了嘴，的血似乎化成了汽油，只需要一把火便能将她燃。

    她伸手捧着对方的脸，就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那光洁绷的肤，还有脖颈上温的觉，甚至呼间传来的香气，都让她迷恋又不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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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的拇指在她锁骨划过，一遍又一遍，然后低声说：“我想了你二十年，每一天每一夜，我的脑里装得全都是你，在梦里，我幻想过无数遍你的模样。”

    她站在场地旁边，因为刚才闹来的动静确实有大了，所以她刚一来，就被不少双睛给盯上了。

    想得越多，她就越开心，她发，手心甚至有些微微汗。

    原本这场戏拍完以后就是打算让她回来继续的，所以那些工作人员也都没有什么意外地开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暴无遗，完这支舞，便要图穷匕见。

    你能陪我支舞吗？

    她是白珊珊，而前站着的，是让她到想吞腹中的人。

    她在兴奋，兴奋地浑上都在发，前的这个人知了自己就是那个猎，也许一秒，对方就会用利刃划破她的肤。

    “你在想我吗？”她问，语气不自觉就带上了愉悦。

    陈瑜潞的目光渐渐变得沉，女人柔的腰肢被她揽在怀里，随着舞步的变换，两人的总在不经意间碰到一起，然后十分迅速地分开。

    姜桐勾一笑，此时此刻，她的大脑似乎已经完全和那个风万却又冷酷无的白珊珊相合了——对面的人似乎有些不愿，但她现在开心地很。

    这是一场不见血的博弈，猎手举起了尖刀，猎了隐藏在红的獠牙。

    “是啊，我在想你，想你想的……几乎要发疯。”对方的手轻轻柔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停留在她了细项链的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