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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杜羡笑，“空段时间没事，到这里来随便转转。我望过去，翻新屋的人家很少。”

    老妇人：“我以前田，也经常给人接生，小孩在镇里工作，我们一家稍微有积蓄。”

    “哦，镇里，他很忙吧？”

    “一般他没什么事，到给人打零工，今天正好要值夜班才没回来。”

    “我看这里好像老人居多？”

    “我们这里没什么外来，与世隔绝的，还穷，要打工连厂房都没有，你能看到的房，除了住的就是养牲的，不然就是拿来堆稻谷的草棚。全是年轻人陆续去，多数也不会再回到这儿，只有寄钱给父母。”

    “平时这收勉勉可以糊，过年的时候闹几天，打细算过日。生小孩么，两个就差不多了。只有一家，还把别人家的小孩领门。”老妇人看他外地来的，也便不瞒着他。

    “当时那人家一连三胎都是女孩，老大小时候摔山没了，老三刚刚生来就断了气，他当场就抱了一个男孩回来，替上了老三的位置。”

    杜羡被这法惊呆了：“村里人就这么把小孩送给他？”

    “不是，估计是有人从外面带来的，别的我不太清楚，我只是给他老婆接生了几次而已。”老妇人砸吧了一嘴，“幸好他老婆肚争气，过了几年总算有个男孩了。”

    “既然决定要领养，其实那小孩也算是自己生的，没有什么区别。”

    蚊香的灰雾熏得杜羡的睛发疼，他了一。

    “领养？不是这么个说法，当时他老婆和我聊天，讲抱回来就觉得亏了，觉不是自己怀胎十月生来的，怎么着都和小孩亲近不起来。”老妇人，“去年那小孩分化成了Omega，我估计她不得吃后悔药，毕竟Omega哪有Beta能重活，结合期一来，就得待在屋里，什么也不。”

    “Omega？”

    杜羡的手摁住藤椅，思绪联想到了别的事，比如价值连城的红玉、白皙肌肤上的淤痕，江行雪朝他哆嗦嗦地伸手，被他打抑制剂……

    这些串联在一起，与他听到往事对应，一直以来的疑惑有了解答。他想站起来，再追问几句什么，但藤椅发的难听的吱嘎声让他冷静了一。

    老妇人在一边，抬看着这个大的青年，见对方那么激动，戒备了一些：“Omega啊，很少见。”

    察觉到老人的堤防，杜羡让自己的表轻松来：“不好意思，这和我以前接受的观念差得太大了，一时有惊讶。”

    他解释着：“毕竟在山外面，Omega有专门的保护协会，生理课上也普及过，他们这个群在结合期时，如果没有抑制剂也没有Alpha陪伴，会过得很难熬。”

    老妇人听不懂他那些，但他的注意在结合期上面，而没有要趁机打家劫舍的念，随之放了心来，叹着果然年纪还小，会对这件事格外。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这里没有开灯，杜羡拿手机充当手电筒照明，向老妇人再次谢，说这里的观测位置不佳，自己要赶去别的地方。

    要是老妇人这时候继续打量杜羡，会发现他的神没有任何温度，之前彬彬有礼的青年此刻冷着脸，握住手机的指节用力到泛白，似乎在克制着某绪。

    但她没有，灭了半盘蚊香，说：“回去记得赶第一班车，否则很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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