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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快要亮了，两个人却各怀着心思，毫无困意地在台上站着。江行雪搓着衣领，暗自叹这外的版型真宽松，如果他穿，估计要到膝盖，可刚刚见着杜羡穿这件，非常合。

    六半，杜母打杜羡电话，接起来后问：“你昨天在哪儿？你老板打电话给我，问你最近是不是家里特别忙，好久没正常上班了。”

    “唔。”杜羡打算糊过去。

    “我去找了小江，小江说你帮朋友的忙去了，哪个朋友要你旷班去帮忙？我怎么从没见过你这样。”杜母不疾不徐地和他讲。

    杜羡这才知江行雪已经心知肚明他不是差，怪不得追问个不停，又不肯直言挑明自己在撒谎。

    安好杜母，杜羡碰了江行雪的肩膀，江行雪往反方向挪了挪，说：“你吗。”

    “我去了趟山里，人生一遭见到那么多矮房。”杜羡和他说，“是给朋友理一桩事。”

    江行雪松了一气：“我假设了一大堆，最后担心你受了什么刺激，瞒着我去哪里独自散心之类的。”

    “那你在我门时一个劲问我，要我真是受了什么刺激，你这不是又要翻起我伤心往事吗？”

    江行雪心说，伤心往事不是说来才畅快吗，从杜羡嘴里讲来，自己就憋着一哭笑不得的气！

    “我比较坏。”他咬咬牙。

    “那堆七八糟的假设，是不是还扯到送我针那男的上去过？”

    江行雪被人猜中心事，恼羞成怒：“话那么多，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帮你洗衣服啊？”

    “你都快洗净了。”杜羡不怕这威胁。

    江行雪闷猛搓外，成团了再锤打几拳，似乎揍杜羡的外等于揍杜羡。

    “回再现这状况，我就直接告状，和你妈妈说你骗我，背着我有小秘密了！”江行雪蹙了眉。

    杜羡看不到他的表，但光听语气，也清楚江行雪为此倍上当。

    他：“没想着浪费你，说了你可能会因此绪激动，暂时先瞒着，打算以后和你慢慢讲的，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保证，理完了上讲。”

    “关我什么事。”江行雪扭继续给衣服换了一盆，现在已经很清澈了。

    “我们之前没有秘密的嘛。”杜羡，“协议里讲了，凡事要商量。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该说的我都不会瞒着。”

    “你现在说说？”

    “听完了睡不着觉怎么办，你昨天一晚上没睡。”

    “肯定睡得着！”

    “别逞能了，你这个看家里短调解节目，都能为孤寡老人痛心半天的，听完大概彻夜难眠。”杜羡思考了，“我朋友因为那事吃了很多苦。”

    “啊，你还有这样惨的朋友吗？”江行雪，“是不是季光汐，我觉得季光汐好可怜的。”

    “……”杜羡心说，他都想到这层面上了，为什么不猜一是不是自己，居然还真实地可怜别人。

    杜羡和他讲：“主要没彻底解决掉，等有了一个好结果，我第一个通知你好吗？”

    “先通知季光汐吧。”江行雪见杜羡没否认，便以为真是季光汐的事。

    把两件衣服一条彻底洗净，江行雪挥手让杜羡过来，两个人一人一边扯着布料的两端，把给挤掉了些。

    杜羡想帮他晾起来，简单暴地给两遍脚各夹上一个夹，就打算往上面挂，被江行雪急忙拦住，把倒回去，用十字衣架撑起来，递给杜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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